倆人一起出門,直接去了影視俱樂部。

還有白墨寒的朋友沒到,他立即化身餓狼,抱住她狠狠親了一口,黑眸裏滿是邪惡之光,“我們似乎還沒在外麵親、熱過,嗯?要不要趁他們還沒來,就在這裏試試?”

也不管況意意的目瞪口呆,便指著旁邊的搖椅,“或者,你更喜歡那裏?嗯,不錯,很刺激。”

這話,簡直太下、流,太無恥了。

氣得況意意說不出話來,漲紅著臉,怒瞪著白墨寒,“你不許在外麵亂來!”

“嗬嗬。”白墨寒笑得很別有深意,“亂來?”

他踅摸著這兩個字,忍不住笑容放大,收緊她腰的手很快滑了進去,一邊撫摸一邊曖昧地在她耳邊道:“那你教教我,怎麼算是亂來,嗯?”

“你無恥!”況意意又羞又憤,掙紮著要從他懷裏跳下去。

可是,白墨寒卻根本不容她反抗,直接無視她那點企圖抗爭的小力氣。

不由分說,抱著她來到了躺椅上。

況意意是真的羞憤,想到接下來白墨寒要在這裏跟她親、熱,她就覺得渾身上下不得勁兒。

忍不住尖聲嚷嚷:“白墨寒,我不許你這樣!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可是,白墨寒接下來的話,卻成功讓她閉嘴。

他慢悠悠瞄了隔壁一眼,“不想在這裏?難不成你想去走廊?也好啊,沒人!”他似皺著眉考慮了一下,點點頭說:“不錯,那裏應該比這裏更刺、激,別生氣,我這就抱你去。”

這下,況意意是徹底不敢說什麼了。

她知道白墨寒這個大魔頭,絕對會說到做到,他膽子本來就很大,而且又色、欲、熏心,自己若是不信邪,他下一秒絕對會敢抱著她轉移戰場。

她嚇得魂都沒了,不敢再語言上刺、激他,但心裏卻又很不甘心!

她垂眸,眼睛轉了轉,忽然惡狠狠地揚起一抹笑,下一秒便主動昂起頭,含、住他的脖頸,狠狠吸、了一口。

頓時,白墨寒的脖子上,出現一個大大的草莓印子。

況意意笑的好開心,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

看到她如此調皮,那副嬌蠻的樣子,白墨寒眸底炙熱漸漸加深,再也忍不住,強勢地撩開她的上衣,傾身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峰、巒。

半小時後。

兩個人聽到樓道裏有腳步聲,慌裏慌張地從躺椅上跳下來。

十秒鍾不到,白墨寒整裝一新,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恰好蔣定瑜也在同一時間開門。

他看到白墨寒襯衣扣子扣的很緊,忍不住皺皺眉,“墨寒你不熱嗎?怎麼屋裏這麼熱,還捂得這麼嚴實?”

況意意在房間聽到,笑的差點岔了氣。

剛才自己那一口,剛好親到了顯眼的位置,若是白墨寒不拿扣子遮住,就全被看到了。

哼哼,白墨寒活該,誰讓他總愛欺負她呢?

她甚至是,壞心眼地拉開門走出來,幸災樂禍地燦爛笑道:“嗬嗬,白墨寒,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呀,所以才要一直遮住脖子?我聽人說,有一種大脖子病,很恐怖的,你不會是患了類似的吧。”話說完,她先自己笑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