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顧不得,她奮力推開白墨寒,掙紮著跳下沙發,朝門口大聲說:“菲菲我在的,你等等我。”
急急忙忙往樓上奔去,換好睡衣才下樓。
男人已經不在客廳裏,旁邊的浴室裏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想起剛才的臉紅心跳場麵,況意意大大呼了一口氣,按了按發燙的臉頰,急忙走過去開門。
外麵站著玄曼彤跟傘雲菲倆人。
一看到況意意開門,傘雲菲就劈頭蓋臉開罵,“你這個家夥,這兩天死到哪去了!知不知道我著急死了?就你家這門,我天天跑過來拍一趟你知道不知道,今天要再找不到你,我絕對會殺到白墨寒公司去!”知道汪文靜的手機,打了幾次況意意娘家的電話,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每次都沒人接。
傘雲菲急了。
今天剛好開學,就過來學校,親自叫上玄曼彤到別墅這邊碰運氣。
誰知道一來才發現,這女人居然在家!
況意意連忙把兩人往家裏請。
“抱歉抱歉,我手機最近都沒充電,所以沒收到你電話,別生氣啦。”
傘雲菲火氣很大,“意意你到底幹嗎去了啊!”
邊說邊拉著玄曼彤進了屋,兩個人換鞋,走進客廳裏。
環視了一圈,玄曼彤心裏多少有些驚訝。
之前是聽說意意的男人很有錢,但是她沒想到會有錢到這種地步。
不過,玄曼彤不是那種看到朋友過的好就心裏泛酸的人,看到況意意生活的很安逸,發自內心感到高興。
看到況意意又是找茶葉,又是拿杯子,卻不回答傘雲菲的話,忍不住皺起眉說:“你到底幹嗎去了,連我們也不能說?”
“不是不能說。”況意意端著兩杯茶水放在茶幾上,歎歎氣,“這件事說來話長,你們還記得李玲吧?”
那兩個人都點頭,問:“李玲怎麼了?”
況意意冷笑,“我這幾天忙的焦頭爛額,都是拜她所賜!”
旋即,把在餐廳洗手間遇到李玲,發生了口角,接著李玲拿刀刺她,白墨寒是如何因為救她受傷的,這些天來的傷勢,全都說給好友聽。
聽完所有經過。
那兩人先是不敢置信。
畢竟之前李玲在所有人的印象裏,都是唯唯諾諾,自怨自艾那種人。
一夕之間突然從那樣一個軟弱可欺的人,變的麵目猙獰成為另一個極端,委實讓人有點難消化。
震驚了好一會兒,那倆人才開始義憤填膺,大罵李玲不知好歹。
玄曼彤可是個嘴巴很毒的妹紙。
三兩句就聽的況意意超級解氣。
三個人正七嘴八舌抨擊李玲。
忽然,旁邊的一間房間緊閉的門響動了一下。
接著走出來一個穿著居家服的男子,頭發濕漉漉地,似乎剛洗過澡出來。
傘雲菲認識就不必說了,玄曼彤是第一次見真容,不由得愣了一下。
這男人,麵容如刀削般深邃,氣質冷魅,渾身上下綻放著清冷孤傲的氣息。
他嚴肅著一張臉,不苟言笑,掃了傘雲菲和玄曼彤一眼,淡淡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