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找到如璟的時候,他渾身都是傷,滿身是血倒在那胡同裏,那次,他住了足足兩個月的院,就是從那會兒起,意意就再也沒跟她哥哥鬧過脾氣。”
“如璟對意意那是沒的說,我們也沒把她當外人,畢竟她父母對我們夏家有恩啊……我記得那年,有年她五一前夕好像生了水痘是吧?如璟為了照顧她,自己也染了水痘。”
看到白墨寒又挑眉,一副有興趣的樣子,夏嬸連忙說:“如璟當時在京城上學,聽到意意生水痘,當天就從京城趕回來,衣不解帶照顧了意意整整三天,意意病愈去考試,如璟卻累的昏倒在機場上,被人給抬回來的,回來也發了水痘……”
白墨寒聽的沉默,尋味著這些往事,再回想起白天包間裏那一幕,他緊繃又微澀的心弦,倏地鬆了。
一個疼愛妹妹到極致的男人,絕不可能對自己的妹妹抱有那種齷、齪的情感。
他居然會吃夏如璟的醋!
心底有些東西突然鬆垮、碎裂。
他倏地站起來,“叔,嬸,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情得去辦,謝謝你們的招待,我先走了。”
“哎?”夏嬸愣了一跳,“這都半夜十一點了,不等等就休息,你還去辦什麼事情呢?”
夏嬸急忙走過去攔他。
可是,卻被夏叔打斷。
“別攔他,墨寒你有要緊事就去辦,不要耽擱。”
他看到女婿從進門便繃緊的眉頭終於鬆開了,眉宇間壓抑的低壓全都消散,一定是想明白了什麼事情,這沒眼力見的老婆子,怎麼能攔他呢。
下了樓,白墨寒直接駕車出了陽城,往c市一路馳騁。
這個點兒,況意意跟夏如璟也逛完了景區,結束了第二天的行程,回到酒店。
回到房間,況意意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去看看手機,但是和前一天不一樣,今天她腳步倏然頓住,硬生生忍住了。
強迫自己不看手機,不要想跟白墨寒有關的任何事,轉而去浴室洗了個澡。
洗完澡,她就打開電視,靠在床上看綜藝節目。
她的眼睛還有點腫,看了沒一會,眼睛就酸酸的。
可是關掉電視,房間裏又太過安靜,這會兒已經十二點多,太晚了,她也不好去隔壁打擾哥哥。
於是,一直開著電視躺在被窩裏數星星,終於在天邊兩起魚肚白的時候睡著了。
與此同時
一輛黑色賓利也停在了她所住的酒店外。
昨晚在路上的時候,白墨寒就跟白雷打過電話。
夏如璟用身份證在c城登記過酒店,這些記錄白雷隻用了兩三分鍾便破解出來發給了白墨寒。
這會兒,經曆六個多小時的長途奔波,開著車子一夜未合眼的白墨寒終於來到了酒店。
酒店的經理早就接到上麵通知,知道有貴客降臨,老早拿著房卡等在大廳裏。
不多會兒,白墨寒風塵仆仆進來,淡淡蔑了那經理一眼。
那經理急忙拿著準備好的房卡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