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落,也瞧不清他怎麼動作的。
床上那女人便被猛然翻了個身,他捏著她兩條白皙的腿,就著她tun、部朝上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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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又一輪的狂風暴雨。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經曆了幾次。
反正,外麵天色還沒黑過去的時候,況意意就已經體力不支,硬生生被男人欺負的給昏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她混混沌沌起床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趴在白墨寒身上。
周圍的環境已經不是酒店的房間,而是回到了公寓裏。
白墨寒的胸膛很寬闊,她嬌小的身子,失力般地趴在上麵,他也不嫌難受,居然睡的很香。
況意意稍微動了動身子,下、身便傳來一股錐心的痛楚。
疼得她一下子沒忍住,逸出一聲嚶嚀。
白墨寒立即警覺地睜開眼。
四目相對,況意意眼睛立即縮了一下,別過頭去。
昨晚上的記憶慢慢湧回腦海。
她清楚地記得,那男人像惡魔似的,一遍又一遍折磨她,不管她怎麼求饒都不肯放過她。
她心裏恨極了,也傷心到了極致,那些眼淚,早就再一次次的哭喊裏麻木了。
這會兒,半滴眼淚都沒有,手腳並用爬下他的身子,爬到角落用被子緊緊包裹住自己,以行動表明她想遠離他的決心。
看著她戰戰栗栗的舉動,白墨寒皺了皺眉。
沉著臉坐起來,拿了枕邊的手機,起身推開臥室露台的門,給私人醫生打電話。
不多會兒,他打完電話回到臥室裏,遠遠地站在床邊望著縮成一團的女人,好半天,沉聲道:“先忍忍,半小時後醫生會送藥過來。”
況意意一聽到白墨寒的聲音,就立即拽起被子,把自己蒙進去不願意出來。
白墨寒直接大步走過來,扯開她的被子,讓她的無助難堪的臉蛋全暴露出來。
他麵無表情,將心底的疼惜隱藏的很好,對著床上的女人淡淡道:“昨晚算是一個教訓,以後,別在我麵前提起簡湫,更不要再觸碰我的底線。”
多麼高高在上的口氣啊,他想要她臣服,她偏不!
無聲地冷笑,故意讓語調輕鬆,慢慢一字一句道:“這不,我又多陪你睡了一夜,你放了簡湫嗎?沒放的話,趕緊打電話給白雷,讓他放了他!”
男人的眸光驀地一縮,接著呼吸急劇紊亂了起來。
死盯著況意意,咬著牙,聲線顫抖地問:“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那副樣子,就像地獄來的使者,帶著摧毀一切的怒氣。
一聽到這種顫音,況意意就知道白墨寒生氣了。
還不是一般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