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銘宣微怔,“陷害?好端端的,誰會陷害你?”
況美美知道她解釋什麼也不管用,連自己認罪畫押的供詞都有,她是百口莫辯。
當機立斷地推著柳銘宣往外走,“你快去問問晴萃吧,晴萃也是被冤枉的,她根本就沒有銀亂聞言,柳銘宣眉頭皺了皺,想起妹妹,顧不得再管況美美,大步往柳晴萃所在的牢房走去。
說實話,他也不太相信晴萃會做出那種事。
疾步走到柳晴萃所在的牢房裏,推開門第一句就是問:“晴萃,你到底做了沒有?”
柳晴萃這會兒正聲淚俱下地對柳銘晟訴說這一天一夜的遭遇。
這會兒,看到兩位哥哥都過來,委屈的哭聲更大了幾分,撲過去抱住柳銘宣,“二哥,你總算來了,一定要給我報仇,那些警察太壞了,我什麼都沒做,她們就抓我,那些簽字畫押的東西我也根本沒看,他們答應我簽字就放我走的!”
柳銘宣剛要說什麼,柳銘晟立即打給他一個眼色,示意他住嘴。
“好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麼話出去說吧。
”
他伸手拍著柳晴萃的背,柔聲哄著她,“好了晴萃,你就先別哭了,恩?有什麼不痛快的我們回家慢慢說。”
各種好勸歹勸,才把她勸出了公安局。
一出門,柳銘晟就沉了臉,直接帶著柳晴萃去了停車場。
而況美美,直接被晾在了公安局門口,兩個男人帶著妹妹離開的時候,誰都沒記得捎帶他一下。
柳銘晟本來就很瞧不慣柳銘宣在外麵花心的作風,對他那些女人向來是高冷不假辭色。
柳銘宣也沒功夫搭理況美美。
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都還沒有弄清楚,他暫時懶得理她。
再說,身邊哭的稀裏嘩啦的妹妹就夠他頭疼的。
況美美死死盯著豪車疾馳遠去的背影,咬著牙,氣恨不已。
柳家兄弟開著車把哭哭啼啼的柳晴萃送到宅子裏。
一路上聽柳晴萃絮絮叨叨,大概也都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回到柳宅,柳銘晟便吩咐傭人把柳晴萃接回家。
柳銘宣要下車,他抬手攔了一下。
點了根煙,吸了一口,沉聲道:“這件事,到底是誰在故意整晴萃?”
柳銘宣捏緊拳,“還能是什麼人,不就是晴萃口裏那的姓況的嗎,膽子還真是大,居然敢這麼跟我們作對!”
柳銘晟瞪了他一眼,“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如今在陽城,我們家可什麼都不是,你這種話以後最好少說。”
柳銘宣神色裏有幾分淡淡的不屑,“想當年爸爸和叔叔他們遠赴歐洲,不照樣是人生地不熟,他們還不是靠著本事讓家族站穩腳跟,陽城這點小地方算什麼,何況還是我們的母國,就算現在我們暫時仰人鼻息,以大哥的本事,我們家要起來是遲早的事。”
那話裏話外的意思,是說柳銘晟太小心翼翼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