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她抬眸,看著白墨寒有沉下臉的趨勢,連忙拉著他的手坐在沙發裏各種討好。
“首先,你要搞清楚,傘雲菲的車可不是兩三萬那種,而是一輛很豪華的suv,價值……”她對車子沒什麼了解,本來想胡謅一個價值幾十萬。
可惜那男人先她一步開口,“大眾車型,電視廣告上每天都在播,價值十五萬。”
在他眼裏,比薄薄的小麵包車強不到哪去。
價格相差了幾百倍,總不能指望這種車的安全性能,可以媲美幾千萬的車子。
況意意開始胡攪蠻纏,“有本事的男人是不需要靠外物的包裝,老公你什麼時候對你自己這麼沒自信了?可是我對你超有自信心怎麼辦,我覺得,你就算穿著一身乞丐服,氣質也絕對比那些穿著時裝的高端模特強!”
這話就有點虛假了。
可是她眨著星星眼,滿臉崇拜,眼睛裏一直不斷閃爍著“真滴真滴我說的話是真滴。”
白墨寒實在沒忍住勾唇笑了起來,笑容淺淡如一朵淡雅的茉莉,睨了她一眼,“下不為例。”
“老公你最好啦!”她直接撲過去在他臉上重重親了一口。
翌日。
況意意以為傘雲菲早上十點多才來,沒想到這家夥,七點剛過就在樓下打喇叭。
可是這會兒,她正跟白墨寒膩在床上,兩個人姿勢難分難舍。
一陣陣的喇叭聲之後,況意意的手機也跟著響了起來。
況意意一看果然是傘雲菲在催,她心裏焦灼,忍不住伸出手推抵了一下白墨寒的胸膛,“你還有多久才能好?菲菲在樓下催了!”
男人渾身陡然釋放出低氣壓,眼底流露出鬱悶和不滿,瞪著她,“你居然催我?”
說著,他嘴角冷酷又邪魅地勾起,懲罰似的,直接加快了動作。
狂風驟雨似的歡愉突然襲來,那種刺激感,激的況意意渾身似糠篩似的顫栗。
她輕咬著唇瓣,臉蛋羞紅,羞澀又柔情地瞪著上方的男人,可是瞪著瞪著,她突然偏過頭去,死死捂著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逸出半絲聲音來。
心裏著急的要命,白墨寒怎麼這麼沒輕沒重!
再耽擱下去,以傘雲菲的風風火火的性格,絕對要上樓拍門了。
她這想法剛劃過腦際。
樓下就傳來一陣拍門聲,隱約有“意意意意”的叫聲傳進來。
況意意快要急哭了,可是身上那男人卻根本不肯放過她,占有她的力度甚至比之前還狂猛。
終於,在一次比一次還要劇烈的歡愉裏,男人終於停下了動作,深深地吻住她。
幾秒鍾後,他黑著張臉從她身上退開,滿是戾氣地抱怨道:“你到底什麼時候跟這種損友絕交?”
況意意強忍著笑,“菲菲她……其實挺好的啊,再說你不是滿、足了嗎,她又沒礙到你,好了好了你快去洗澡,我下樓去給她開門。”
推著白墨寒進浴室,她簡單給自己擦了幾下,清潔好身體,急急忙忙穿上睡衣去了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