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寒勾唇,伸手在她臉蛋上刮了一下,“既然是你同學的婚禮,我總得給你幾分麵子。”

況意意感動的兩眼淚汪汪,“老公,謝謝你挺我,你好好!”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甜的在場的人都不自覺像跟著吃了蜜。

冷眼看那兩人情濃濃的模樣,柳銘宣眸光越發陰霾,嘴角沉冷地抿著,“口氣倒還真不小,你若是不給麵子,還能將我怎麼樣?”

況意意陡然沉下臉,“柳銘宣,你是不是有點過了?今天可是林璐的婚禮,你在這裏上竄下跳,我老公不跟你計較,你居然挑釁個沒完?說真的,他可沒的罪過你,如果你是還在記恨那天迎新會的事,大可以衝我來!”

她真是有點看不過去了。

白墨寒畢竟高冷慣了,根本不逞嘴皮子之能,不像柳銘宣長袖善舞,左嘲諷右為難,一句接一句。

這樣下去的結果無非是把白墨寒給惹毛了,到那時候,影響了婚禮不說,大家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柳銘宣笑的好無辜,“意意你這麼說是不是有點不分青紅皂白了?我可什麼都沒說過?難道說給你男朋友介紹工作也有錯嗎?看樣子,以後我還是別做這種好人好了!”

“哎……”況意意歎了口氣,像看傻子似的看著柳銘宣,那目光裏滿是同情。

他非要把自己作死不可嗎?

柳銘宣卻還在巴拉巴拉。

白墨寒之前那幾句噎的他蛋、疼,他心裏耿耿於懷,這會兒找到了反駁的時機,覺得不吐不快,昂起頭挑釁地對白墨寒道:“你剛才似乎說過,一個男人傲氣的資本不在衣著?那我敢問你,可擁有過這麼大的莊園?”

說著,他環顧一圈四周景色宜人的綠草地,深深吸了口新鮮空氣,頗為文藝腔調地說:“我聞見了自由的味道,你聞見了嗎?隨心所欲才是男人傲氣的資本,一個男人隻有擁有足夠的金錢,擁有與之匹配的物質生活,才能心無旁騖專注自己的事業,像你這種生活困窘的男人,隻會被外物所累,每天掛心的無非是房租水電費,你說你,怎麼可能有傲然的資格?”

吐出這些話時,他臉上那副賣弄的樣子,真是real討打,讓人恨不得衝上去把他給揍成豬頭。

況意意驚呆了。

這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點吧!

她覺得,若是傘雲菲這會兒在場,這會兒百分百會衝上去給他兩腳。

“老公!”況意意立刻扭頭,怕怕地看著白墨寒,想勸白墨寒別生氣。

可是晚了。

白墨寒已經拿出電話,利落地撥打了一個號碼。

接通後,淡淡對那邊說:“立刻收購南郊這邊所有的別墅莊園,三天之內我要看到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