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抑製不住,張口吐出一聲呻、吟。

氣得柳銘宣臉都綠了。

極度好麵子的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淡定看著自己的女人當眾被一隻狗給猥、褻。

況美美的麵子是小,他失了麵子是大,今天那麼多賓客,總不能全封住他們的嘴,以後他們跑出去亂說,自己豈不是要跟著遭殃,以後在這陽城還混不混了。

被一隻畜生戴綠帽,這種事情聞所未聞,隻要想想他就無法淡定。

他暴跳如雷地衝上前,一腳踹開旁邊的保鏢,“滾開,你們這些沒用的飯桶!連一隻狗都拿不下,要你們有何用!”

踹走保鏢,他怒氣衝衝地大步衝過去,打算赤手空拳地趕開愛倫。

“宣少,你一定要小心啊,這狗不尋常,好像是發狂了!”

“滾,你們少在這裏危言聳聽,愛倫是我一手養大的,它就是餓死自己,也不會咬我半口的!”

篤定地大聲說出這些話給自己壯膽,柳銘宣大步朝愛倫走了過去。

這隻狗他這兩年雖然接觸不多,都是由下人在帶,不過,它可是他養大的。

“愛倫!”來到愛倫身後,他大叫了一聲,想喚回愛倫。

誰知那狗卻驟然回頭,防備地呲牙朝著他低吼了一聲,渾身毛倒豎著,一副要咬他的姿態。

保鏢連忙急道:“宣少小心,它這是準備要咬人啊!”

“不可能!少在這裏烏鴉嘴!”朝著保鏢厲吼了一句,柳銘宣無視愛倫的警告,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揪在愛倫的尾巴上,想要把它扯開。

頃刻間,愛倫回頭了。

“嗷!”柳銘宣隻覺得虎口傳來一股劇痛,疼得他立即鬆了手。

低頭一看,手上多了兩個深深的牙印,鮮血汩汩淌出。

他氣惱地大罵了一句賤狗,飛快地後退,可那狗卻已是被轉移了仇恨,從況美美身上跳下來,不管不顧朝他撲去。

此時此刻的愛倫完全不是往日順貼的樣子,像條不顧一切取柳銘宣性命的餓狼。

看到愛倫恐怖又癲狂的模樣,柳銘宣嚇得魂都要散了。

整個人傻眼了,滿心隻有一個念頭,完蛋了。

不知是誰大喝了一聲,“跑呀,還愣著幹嗎。”

柳銘宣這才回過神來,拔腿瘋狂地逃竄起來,還對旁邊的保鏢吼了一嗓子,“都看著幹嗎,還不趕快幫忙攔住它!”

保鏢們紛紛擦冷汗,表示宣少的要求俺們做不到吖!

誰都知道愛倫的厲害,這會兒愛倫就跟瘋了似的,連主人都不認了,他們哪敢上前啊。

柳銘宣有幾次跑不及,褲管被那隻狗叼住,輕輕一扯就撕開好幾條布條,沒一會兒,他的褲子就被扯成拖把似的破布條。

他再也顧不得任何形象,涕淚橫流地嗷嗷直叫,沒命地狂奔,跟之前那副鎮定輕狂的模樣判若兩人。

偏偏在這時,有個歡悅的女聲,在他經過人群的某處時,清晰地傳入了他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