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意意心裏想著孫翔的事情,無意識地問:“那到底還叫不叫傘雲菲啊?”
白墨寒抬手,在她太陽穴上狠狠點了一下,“我剛才說了什麼你沒聽到?長這麼精致的腦袋是做什麼用的?既然他們互相喜歡,就給他們點機會,你做什麼要去破壞?”
況意意也有顧慮,“可是我怕白雷來強的,傘雲菲招架不住,她萬一想不開怎麼辦!”
白墨寒撫了撫額,“傘雲菲沒你想的那麼脆弱,白雷也沒你想的那麼笨,還是那句話,有空多關心一下身邊人,傘雲菲吃了三串,分別吃的什麼東西你都記得清清楚楚,那我現在問你,我吃了幾串嗯?”
況意意吞了口唾沫,發現自己被白墨寒問的啞口無言。
因為白雷跟傘雲菲同時出現的情景太過詭異,她剛才壓根沒注意白墨寒吃沒吃!
眼看那男人黑了臉,她連忙撒嬌賣萌,“老公,我不想傘雲菲的事了,接下來就想著你,喏給你吃玉米,我剛烤香噴噴的……”
這邊,倆人甜甜蜜蜜在家裏烤著串。
柳家客廳裏卻是另一番光景。
柳銘晟看見回來的柳銘宣就頭疼。
他接到下人電話,說柳銘宣在新宅那邊幫人辦婚禮,氣得他立即打電話招他回來質問是怎麼回事。
“聽說你在新宅那邊幫人辦婚禮?你可真是大方!那房子爸媽都還沒正式搬進去,你居然自作主張讓別人在那裏辦喜事?”
提起婚禮,柳銘宣心裏一陣氣堵。
越想越氣,撲通一聲歪坐在沙發上,沉著臉不吭聲。
柳銘晟最見不得他爛泥似的模樣,忍不住問:“你怎麼了?從到家就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誰惹你了?”
柳銘宣語滯。
讓他怎麼說?說自己的女人當眾出醜,保鏢被人完爆,愛犬被人下藥,接著他還被自己的愛犬狂追狂咬,當眾暴露了難以啟齒的地方,被幾百個賓客瞪大眼睛欣賞!
這些事情,他實在不敢告訴柳銘晟!
生怕他罵自己行事高調張狂,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什麼的,更怕大哥數落自己丟了柳家的人,接下來罰他,凍結他銀行卡什麼的。
柳銘宣連忙搖搖頭,扯出一個勉勉強強的笑,語焉不詳地解釋:“沒什麼事,誰能惹我啊,不就是辦個婚禮,那套別墅爸媽要是嫌被人用了不幹淨,大不了以後給下人住。”
柳銘晟半信半疑地看他,“不是在外麵惹事了?”
“不是!當然不是,我說大哥你怎麼天天懷疑我惹事,我不過隻是有點心煩而已,那句俗話怎麼說來著,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就不能煩煩學校裏的事嗎?怎麼可能整天隻有高興事沒有煩心事,那成什麼了。”
一番振振有詞,柳銘晟這才沒多問,站起來道:“你懂事就好,我還有個飯局,得先出去一趟,你好好在家陪爸媽,這麼晚不要出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柳氏提交上市的資料,悉數被監證會駁回,所以柳銘晟宴請了幾位管理股票的元老,準備探探風聲,看看是不是上麵哪個環節沒有意思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