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柳家。
客廳裏一片愁雲慘淡。
十分鍾前,柳家注冊的外貿公司,因為不正當經營,被一幫執、法人員直接過來查封了。
這件事對柳家的打擊,絕對是雪上加霜。
公司上市遇到的阻礙,已經讓柳銘晟預感到不對勁,現在又被查封,柳銘晟不得不厲聲質問柳銘宣,最近跟況意意結仇的所有前前後後的經過。
在他看來,得罪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根本不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誰。
柳銘宣一看事態鬧成這樣,心裏也是六神無主。
一五一十地,把在柳家新宅跟況意意和白墨寒衝突的所有經過告訴了柳銘晟。
柳銘晟聽著,沉吟著在客廳裏走來走去,“那個人叫墨寒?墨寒……墨寒……”他猛然間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原來是他!”
隨後,卻陡然變了臉色,皺眉道:“如果是他,恐怕從上一次晴萃坐牢起,就是他的手筆!”
“大哥你快別打啞謎了,你說的到底是誰?”柳銘宣聽的雲裏霧裏,看著柳銘晟一副驚懼交加的模樣,忍不住跟著站起來問。
他也很是好奇,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來頭的人物!
柳銘晟瞪著他,一字一句冷道:“你知不知道,你捅了大婁子了,如果我沒猜錯,你得罪的可是白家的掌舵人白墨寒。”
“竟是他!”柳銘宣睜大眼睛,心裏就像刮過一陣狂亂的颶風。
墨寒,白墨寒!原來如此!
還沒來陽城的時候,柳父就告訴他,華國有幾個富可敵國的家族,其中就有白家。
隨即,他麵如死灰地坐到在沙發上,“大哥你會不會弄錯,怎麼可能是他?可是他那天赴宴,親口對家裏的傭人說過他姓墨,況意意那個女人也是那麼當眾喊他的。”
柳銘晟氣不打一處來,“你個蠢貨!不那麼說,你又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送上去給人打臉!”
柳銘晟眼裏迸出一抹冷光,“我們初來乍到,就得罪了這樣的人家,如果不想辦法修好關係,以後這陽城恐怕是沒我們的立足之地了!你說,你這次給家裏惹了多大的禍!”
柳銘宣眼珠驚疑不定地轉來轉去,心裏充滿了自責和懊悔。
真的沒想到,他惹上的居然是這個男人!
忽然,他站起來,大步走過去,急切地抓著柳銘晟道:“大哥你不是跟顧家交好,他們一定會幫我們的對不對?陽城又不是白家一手遮天的地方!他們有那麼可怕嗎?”
“可不可怕,看我們家最近的遭遇就知道了!”柳銘晟咬著牙,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己的弟弟。
在徹底結束歐洲的生意,回到陽城之前的半年,他就開始著手部署陽城這邊的關係了。
整整半年的功夫,建立了不少關係網,疏通了很多環節,這次如果不是遇到極強勢的阻撓,又怎麼可能一夕之間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偏偏,那男人並沒有大張旗鼓地對付自家,而是風平浪靜,一切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讓自家啞巴吃黃連!
“這樣的人就憑你也敢招惹?你簡直是……”指著柳銘宣,氣的嘴唇發紫,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