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白墨寒全忘了嗎?
白墨寒扯了扯唇角,湊上去貌似很溫柔地吻了她一下,接著撩開她的裙擺。
況意意嚇壞了,掙紮起來,“白墨寒,你夠了!這裏是公共場所,你怎麼能……”
話未落盡,嘴唇便被堵住了。
生怕外麵的薛天豪聽不見似的,他故意吻出很大的嘖嘖聲。
長吻持續了五分鍾,白墨寒才鬆開她,邪魅一笑,“怎麼會夠了?永遠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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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天豪還在外麵,他居然就隔著一道薄薄的門板,跟她做這種事情!
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之前還說不管發生什麼都信任她,現在這樣子,分明是不信任她的節奏!
她又怒又羞,氣得直掉眼淚。
可是,剛嗚咽了兩聲,想起薛天豪在外麵,又立刻捂住嘴,不讓自己的聲音飆出來一絲半點。
哪怕那男人故意撞她撞的狠狠的,她也咬著唇強忍著。
那副生怕被聽到模樣,看的白墨寒心裏愈發怒火中燒,愈發強勢了。
況意意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發狠地在白墨寒肩頭咬了兩口。
可是這點小反抗根本沒用,她太低估白墨寒對她的占、有欲,這會兒,與其說他有多麼想霸占她,不如說他是故意占給外麵那男人看的。
不管她怎麼反抗,他都不會停下來。
這兩人狂風暴雨似的動靜,薛天豪終於忍受不了。
從來沒有女朋友,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作為一個成年男人,該知道的他早就知道了。
他臉色蒼白地盯著那扇關緊的門,緊緊握著拳,然後扭身,大步離開。
心,痛的像被燒紅的烙鐵貼著似的。
回到包間的時候,顧丘林正拿著根筷子,挑開螃蟹殼吃裏麵的蟹黃,吃的滿嘴流油,毫無藝術大師形象。
看到薛天豪進來,他立即拿紙巾擦了手和嘴巴,走過來關心地問:“阿豪,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我糊塗了,況意意到底是墨寒的女人還是你的女人,我記得你跟我提起過,你喜歡的人是《新美術》論文獲獎者,那這個人不就是況意意嗎?”
其實,事件已經很明朗了,但他就是有點不敢置信,想要薛天豪一個親口的承認罷了。
薛天豪臉色很難看地越過他,走到桌邊拿起一杯紅酒昂頭往下灌。
他的不回應,已經代表了默認。
顧丘林走過去從他手裏拽走酒杯,“你這是何苦,你忘了我當時怎麼跟你說的,我一開始就不看好你的這段感情,她是有夫之婦,這種感情不可能長久的,你就算能堅持下來,也不可避免要被傷害,更何況那個人是墨寒,不是我不看好你,墨寒是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從小到大,他手裏的東西,除非他願意給,否則你什麼時候見過被別人搶走過?”
顧丘林是真的苦口婆心,但是,他也不知道薛天豪聽進去了沒有。
瞧著他一臉陰霾,又不說話,急的在他旁邊打轉轉,“你倒是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