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有過類似的經曆,她本能的以為是柳銘宣又要找況美美的麻煩。
一路上是又哭又叫的,這會兒一醒來就開始詛咒謾罵,差點把柳銘宣的祖宗十八代給罵進去了。
況意意皺著眉,走到劉琬芝身邊,沉著聲音說:“喂,好好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劉琬芝冷不丁聽到況意意的聲音,震驚地住了口,接著四下一環顧,一下子晃過神來了,瞪大眼睛咋咋呼呼,“你們,我……這裏,這裏不是夏叔老家嗎?”
這幾年村子大變樣,家家戶戶都蓋了新房,唯獨夏奶奶因為沒住人,房子還是過去的樣子,院子裏的一磚一瓦都沒變過。
劉琬芝當初在這裏足足住了八個月,直到“生”下況美美才離開,對夏奶奶老宅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她環顧著院子,眼睛裏斂著一簇防備的精光,直到,她目光落在太師椅那男人身上,仔細一看,頓時嚇得兩腿發軟。
白墨寒!
天哪,他也在!
短短幾秒鍾,劉琬芝的腦子裏就轉過了無數個猜測,不明白白墨寒跟況意意抓自己來能有什麼事。
“你,你們帶我到這裏來做什麼?”看著況意意,劉琬芝的聲音不自覺有些發軟。
“你說呢?”況意意抱著胳膊,不屑地俯視著劉琬芝,“叫你來,當然是有事,沒有事情,我是不會浪費這種時間的。”
劉琬芝看到她神色不似一般的嚴肅,立即收起了呆滯相,討好地朝著況意意嘿嘿一笑,“女兒,你看看你,多些日子不見,又長漂亮了哈,怎麼今天想起來把媽帶過來啊?你說有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打個電話不能說嗎?”
她表麵上卑躬屈膝的,心裏卻把況意意痛罵了幾百句。
以後她的親女兒發達了,她第一件事就是讓她好好收拾收拾這況意意。
況意意勾唇笑笑,笑容抑製不住發冷,“少這麼叫,我嫌惡心。有些事情,電話裏可是說不清楚的。”
她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劉琬芝,你還記得夏家小姨夏蓉吧。”
劉琬芝眼睛裏飛速閃過一抹失措,旋即,張大著眼睛,翻著眼皮子,做出回憶的樣子,一邊想一邊說:“夏蓉,夏蓉……哦哦哦,你說的是蓉兒啊!唉喲我想起來了,唉,那就是個苦命的主兒,條件那麼優秀,好端端怎麼就出意外了呢……”
況意意定定地望著劉琬芝,“我小姨不是好端端出的意外,而是有人謀害的。”
“有人謀害?”劉琬芝心裏撲通撲通直跳,強自鎮定地問:“誰呀?”
況意意目光直刺入劉琬芝的眼睛,“你呀。”
“我呀?”劉琬芝一開始還笑著重複,冷不丁回味過來,立即變了臉色,劈頭蓋臉地否認:“呸呸,怎麼是我呢!你個小丫頭片子胡說什麼!怎麼可能是我,我跟蓉兒可是最親的,你去問你大舅去,比她跟她親姐姐都親,你少在這裏信口開河!”
況意意冷下臉,“到現在,你還不打算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