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可了呀……不認可有什麼辦法,墨寒喜歡,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個脾氣,這麼多年你鬥贏過他一次嗎?而且啊,兒媳根本沒你想的那麼不堪,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家世,家裏嬌養長大的,又有禮貌又懂規矩,長得又好看。”
白厲聽得吐血三升,覺得自己說了半天,跟蔣芷雲簡直是雞同鴨講,“她算什麼嬌養,她也配這兩個字,我告訴你,你不要給我添亂,這件事我是不會答應的。”
“好了老公,關於這件事,就說到這裏了,你不要再氣急敗壞的了,會影響風水和財運的,和氣生財嘛,我們生意人家啊,最忌諱的就是急躁發火了,再說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不要再吵吵了讓我開心一點嘛,也給孩子們做個好榜樣嗯?”說著還湊過去在白厲臉上親了一口,順便,對著那一個個貌似無意看過來的親戚們綻開一個完美的微笑,顯示出夫妻倆的琴瑟和鳴,“老公你微笑一點,臉色不要太黑,表情不要那麼緊繃,對對…再湊近我點,最好給我個親親。”
白厲氣得渾身顫抖,七竅生煙。
每次都是這樣,他的火氣就像打在棉花上,蔣芷雲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不說,不管他跟兒子有什麼分歧,從來都不跟他一條戰線,要不是看在今天宴會人多,他恨不得立刻甩袖離開。
這兩個人的動靜,瞞得過離得遠的人,卻瞞不過旁邊的劉秀錦。
這種難得踩老二家的好機會,不趁機借著那叫況意意的女人羞辱白厲一次,那簡直就是對不住自己。
她微微一笑,拿起酒杯站了起來。
微笑著衝旁邊的蔣芷雲道:“弟妹,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呢,代表我們全家祝你生日快樂,這酒我先幹為敬。”
說著,昂起頭,一下子喝完了一滿杯葡萄酒。
蔣芷雲嘴角微抽,連忙停下跟白厲對話,站起來捧著酒杯,“大嫂客氣了,其實大嫂每年能賞光過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我就已經很開心了,這酒嘛,還是隨意好了。”
往年可是不這麼敬酒的,來的人那麼多,挨個敬酒得多累呀,就算眾人不嫌累,壽星公也早給喝趴下了。
大家都不知道劉秀錦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但看著劉秀錦先敬酒了,旁邊那些親戚也全都依次站了起來,爭先恐後要過來敬酒。
蔣芷雲連忙擺了擺手,笑著說:“大家都坐下吧,往年什麼規矩今年還什麼規矩,我大嫂那是高興的酒癮犯了,找個機會要跟我鬥酒呢。”
“說的是,我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墨寒有喜事,我當大伯母的怎麼能不為他高興呢?”劉秀錦笑的滿麵春風,站起來大聲道。
她的老公白榮坐在旁邊把玩著手裏的核桃,半眯著眼睛,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