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意意連忙說:“知道了,等會我就回去。”
“先上車吃口熱飯吧,吃完再仔細說說墨寒是怎麼回事。”
況意意手裏還拿著顧丘林剛才給的飯盒,謝都謝過,不吃就顯得太矯情了。
聞言,她二話不說地拉開後車門,彎腰上了車。
那兩個男人也一左一右分別上了駕駛座和副駕駛。
車裏熱烘烘的暖氣把她冰冰涼的手腳給烘的暖暖的。
況意意忍不住想起了白墨寒,低下頭,眼睫微濕,快速地往嘴裏刨著飯。
一口接一口,她吃的有點噎住了,難受得咳嗽了幾聲。
忽然,麵前伸過來一隻漂亮的手,捏著礦泉水瓶,“喝點水壓壓。”
況意意也沒注意看是誰遞過來的,接過來說了句謝謝,連忙打開瓶蓋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
喝完才發現,薛天豪正盯著她的臉一眨不眨。
她頓時覺得有點尷尬。
“咳。”顧丘林突然出聲問:“說說吧,是怎麼回事?”
吃飽喝足,況意意感覺全身的力氣恢複了不少,聲音也大了幾分,靠在車座背上,把下午起便聯係不到白墨寒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在坐的都是白墨寒最好的朋友,她也不避諱,把心底最深的擔憂吐露出來,“我是在擔心,他如果沒出什麼狀況的話,不可能這麼晚不聯係我,到現在都不回來也沒一個電話說一聲,我怕,他是出了什麼事情……”
過來找況意意的路上,顧丘林就試著打過白墨寒的電話,可能是調整成靜音了,又或者是人不在,電話雖然能打通,卻根本沒人接。
這會兒聽了況意意的話,顧丘林下意識的反應是透過後視鏡看了況意意一眼,目光透著幾分古怪。
按她的描述分明是白墨寒把她給拉黑了的節奏……
他本來想說是不是兩個人吵架了,可是轉念,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變成一句安慰:“他那麼大的人,又練過搏擊,我們這幫發小,除了去部隊接受過專業訓練的的,基本沒人是他的對手,就算是碰到什麼特殊情況,他也不至於有什麼危險。”
“給墨炎打過電話沒有?”薛天豪忽然問。
況意意搖搖頭,“發了短信,他們沒在一起,他也沒回島上的家裏。”
薛天豪心裏跟著一緊,不由自主地柔了聲音,“別怕,不管發生什麼,有我們在這裏陪著你。”
“咳,你剛才不是叫嚷著喝多了嗎?”顧丘林警告地瞟了眼薛天豪。
這家夥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點。
人家有老公的哪就用的著你陪著,何況這大半夜的,白墨寒不在他還真當自己是人家的守護天使啊。
雖然他跟薛天豪關係也不錯,兩個人都很清閑,平時在一起聚會的頻率要比白墨寒頻繁的多,但是,關係再怎麼深厚,也沒有到他可以放下原則,支持朋友當第三者的地步。
而且在這件事上,他一直覺得薛天豪不占理。
薛天豪一開始對況意意動心的時候,他知道對方是個有夫之婦,那時候就勸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