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厲語帶諷刺,“這麼說,墨寒是原諒你了?嘖嘖,真是讓人不敢置信。”
況意意心中一動,連忙說:“錯,他並沒有原諒我,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懷疑過我!伯父您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白厲氣息微滯,繼而,冷笑著說:“紀小姐,他是我兒子,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你現在即使能糊弄他一時,也不過是趁著他喝醉酒吧?等他明天酒醒了,是不可能原諒你的,我可以以男人的身份告訴你,這世上不會有任何男人看到那種視頻會無動於衷,除非他根本沒愛過你。”
況意意尋味著白厲的話。
視頻?
她眼裏閃過茫然,到底是什麼視頻呢。
不知想到什麼,況意意眸裏一道精明一閃而逝。
忽然,她冷冷一笑,聲音透著股說不出的得意,“那視頻早就被我刪掉了,他也會慢慢忘了視頻裏的東西!伯父以後最好還是別再打我們的主意,因為都是徒勞。”
白厲眼皮子狠狠跳了跳,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以往的鎮定,冷哼道:“隻要我願意,那段視頻隨時會再讓他看到,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你不會以為我不留底吧?”
“留底又怎麼樣,我們的感情經得起您這點小把戲的考驗!”
說完,她不等白厲回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掛完電話,她順手從沙發上拿起一張毛毯,拉開門,往樓下走去。
走到沙發邊上,她剛準備把毛毯蓋到白墨寒身上,隻是不經意觸碰了白墨寒一下,男人長臂一伸便將她卷到了沙發上,緊接著他敏捷地翻了個身,火、熱的身軀又壓上她的。
喝醉酒的男人是真的不好打發。
這一晚上,況意意委實是累壞了,記不清白墨寒最後一次放開她是幾點,她根本沒有印象,或者說沒等到他完事,她就架不住瞌睡,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
況意意睜開眼睛的時候,沙發上已經空了。
連忙爬起來,在家裏尋找了一圈,才確定白墨寒一大早就離開了。
她嘴邊漾起一絲苦笑。
來到洗手間裏,鏡子裏鎖骨附近到處密布著草莓印記,提醒著她昨晚那不堪回首的一夜。
簡單洗刷過後,況意意直接去了二樓書房。
她記得白墨寒的電腦密碼,熟門熟路地打開電腦,進入了他的郵箱。
本來隻是想碰碰運氣,卻沒想到,裏麵真的躺著一封來自於今天清晨六點鍾的郵件。
況意意唇邊勾起一絲諷刺。
她就知道!
受了她昨晚那通電話的刺激,白厲一定會忍不住做點什麼。
毫不猶豫地點開郵件,加載好郵件所帶的視頻,聚精會神地盯著屏幕。
她倒要看看,視頻裏到底有什麼幺蛾子。
視頻一開始,天藍色的帳篷,滴滴答答的雨聲,就讓她驚了又驚。
這不是上次去野遊的帳篷嗎?
她的腦子有幾分混亂,這視頻又怎麼會讓白墨寒生氣的呢?
用了十五分鍾看完視頻,看完以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半天都緩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