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寒被她逗的有點想笑。
甜言蜜語從來都不是女人的專利,男人聽了心裏也甜如蜜。
但他硬是忍住笑意,板起臉說:“還有一鍋你確定都要喝完?”
“額。一鍋?”
怎麼有那麼多,況意意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吞回去。
這要全都吃完她還不得廢了啊……
她撅起唇,剛準備賣萌,那男人就笑了,揮揮手,語帶寵溺,“去吧,吃飽了就上樓換衣服,別磨蹭,十分鍾內出發,否則……”
“知道了。”沒等他說完,況意意就笑著朝樓上跑去。
蔣芷雲今天起的很早,七點多鍾就指揮著傭人在菜園子裏挖菜。
蔣芷雲非常注重養生。
她自己吃的東西什麼都是自己種的,在別墅後麵開墾了一片大大的菜地,地裏種了各種各樣的蔬菜。
白厲剛起床,就聽到別墅後麵傳來一陣嘻嘻哈哈的聲音。
他走過去站在窗邊往下看。
就看到蔣芷雲在跟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傭在樓底下一番打鬧,嘻嘻哈哈的。
他冷下臉,一大早的好心情全被這一幕給破壞了。
“哼,沒大沒小,主人沒有一點主人的樣子,下人沒有一點下人的樣子,一點規矩都沒有!”
皺眉斥了一句,他走出房間,叫住正在打掃衛生的老媽子,“夫人一大早在下麵做什麼?”
“夫人說,今天要待客,家裏要來一位貴客。”
“貴客?”白厲挑起眉,“哪位?”
“這我也不知道,夫人沒說,不然您親自去問問夫人。”她忽然又猜測了一句,“應該是什麼政要吧?夫人最近接了幾次劉副市長的電話。”
政要?
白厲的臉色黑的發青。
蔣芷雲都一把年紀了,還那麼水、性楊花,竟然不跟他打招呼就敢往家裏領男人回來。
白厲越想越是怒上心頭,冷哼一聲,大步走下樓,衝到別墅後麵問:“蔣芷雲,這個家什麼時候你來做主了,你要宴請貴客,我怎麼不知道?”
蔣芷雲咯咯一笑,指著他對傭人說:“哎喲喲喲,你們看,大清早的,他那張臉拉的比菜瓜還長,像不像周扒皮,一大早就跑到這裏對我們這些勤勞幹活的人興師問罪的。”
年紀小的傭人都不敢說話,但旁邊的王媽幾位老婆子膽子大,笑著說:“我看先生就像梁山伯,夫人就像祝英台,先生跟夫人就像這田裏的蝴蝶一樣,一個追著一個,相伴相依,夫人一不見了,先生就著急了,滿島上找夫人。”
“還梁山伯呢?他頂多就是馬文才。”蔣芷雲樂的合不攏嘴,根本沒注意白厲的臉色越來越黑。
“說我像馬文才你夠了沒有!”白厲真怒指著蔣芷雲:“蔣芷雲,我心平氣和的問你問題,你不回答我,就別後悔。”
說完他便大步離開了菜園子。
身後傳來一串的笑聲。
“先生就是喜歡夫人,要不然那麼嚴肅的人,怎麼一看到夫人就老愛跳腳兒呢,不是打是親罵是愛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