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真好。
她覺得自己連日來沉悶的心又活過來了。
白厲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對傘雲菲這妮子根本不能來寬容的,他大步走過去,趁傘雲菲一個不注意,攔腰抱起她就往外走。
“白雷你這個混蛋居然偷襲我,你趕緊放我下來!”傘雲菲在他懷裏踢著腿掙紮。
白墨寒直接走過去,把門關了,厚厚的門板隔絕了傘雲菲在樓道裏嘰嘰喳喳的聲音。
房間裏徹底安靜了下來。
白墨寒走回到床邊,伸手把桌上的紙條拿起來,低頭掃了一遍,便把紙條揉成一團,扔進了紙簍裏。
把他的女人擄走還傷成這樣,居然好意思祝福他們,他一點都不稀罕。
他拿起兩個絨盒準備扔掉。
“別!”況意意急忙攔住他,“扔掉幹嗎。”
“你想要?”白墨寒語氣驀地冷了幾分,指尖挑起鑽戒,眸底閃著意味不明的光。
況意意一聽就知道他吃醋了。
她無語地望著他,“你不喜歡幹脆給傘雲菲好了,這個這麼貴,隨便扔掉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說著,她直起身子飛速地把那對絨盒搶過來,瞪著白墨寒,一臉你不許犯渾的樣子。
白墨寒無奈。
眼下,他對她實在是發不起任何火來。
即使她不說,他也大概猜測的到她這幾天跟薛天豪在一起經曆了什麼,胳膊又為什麼劃傷的。
他不善於安慰人,這種時刻他能做的,唯有陪在她身邊,盡可能溫柔的對她,等到她願意說的時候,再告訴她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好了。
“白墨寒,我口渴了,你喂我喝水好不嘛?”忽然,她有點撒嬌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幾天醒來,她做夢都想著第一眼看到白墨寒。
然而每次都是失望。
現在大活人站在她麵前,她忍不住撒起嬌來,順便轉移話題。
白墨寒大拇指心疼地劃過她尖尖的下巴,然後起身走到旁邊的飲水機裏給她的杯子裏接了一杯溫水。
自己先抿了一口,溫度剛剛好,這才回到床邊,含了一大口,往她的臉前湊了湊。
看著他的姿勢,況意意忍不住笑了,往後偏著身子躲著,“我自己來。”
白墨寒挑著眉毛看況意意。
那意思是,你不是說要喂嗎?
況意意撇了撇嘴,“要喂也不是這種喂法啊,我早上可還沒刷牙呢!”
然而話音剛落,就被某人按在懷裏。
一口水渡過去,況意意就有點受不了的在他懷裏掙紮起來,紅著臉說:“不要了,這麼喝水太費勁了,我還是自己喝吧。”
白墨寒沒有理會她的抗議。
他要把薛天豪對她做過的所有的事情全都重新做一遍。
望著她的黑眸裏熠熠生輝,“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已經一周了,你說我該不該親嗯。”
說完,他不待她反應,就又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