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思微轉,眼底劃過一道冷意,頓時就捂住唇失聲痛哭,“小姨!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他們要這麼對我。”

周涔茹挑高了眉毛,嗖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過去劈手奪過況美美的手機,低頭看了眼。

越看,她的臉色越發陰沉,抬起頭說:“挺起你的胸脯,把你的頭抬起來,別一副被欺負的樣子,我的侄女到哪裏都不準怯懦!這幾個發你視頻的學生,我會讓律師起訴他們,以後誰也不敢在背後議論你的不是!”

況美美斂著眉目,眸裏滑過深深的陰冷之意。

她頓時哭的更傷心了,“小姨,我隻是太自責,覺得對不起您,這次的事情是我連累了您。”

周涔茹心疼地摸著她的腦袋,“這話從何說起,怎麼會這麼想呢。”

況美美咬著下唇,“就是小姨公司裏的事情,那個廣告……之前明明都好好的,怎麼會突然上微博熱搜和某涯的帖子?我怕……怕就怕……”她微微抬頭,看著周涔茹,有點不敢往下說。

周涔茹麵孔瞬間嚴肅下來“說吧,你到底想告訴小姨什麼?”

況美美的模樣更是自責了,她鼓起勇氣,一口氣不帶喘地道:“我怕是況意意讓白墨寒做的,是他們故意陷害小姨,因為上次她哥的新歌發布會被人潑了香檳,她一直覺得是我做的,還為這個公然質問過我,所以會不會是……”

“砰!”的一聲。

周涔茹握緊的拳頭落在餐桌邊緣,“好個況意意,咱們走著瞧!”

她飯也沒心情吃了,轉身往樓上走,“美美你也早點休息吧,小姨去處理點事情。”

來到書房裏,周涔茹立即撥打了電話,打給她的大伯父,如今周家在澳洲的家主周炳林。

她花了一個多小時,把跟自己跟白墨寒和況意意之間的恩怨一一對周炳林說了,當然沒忘了渲染這次的歧視事件。

周炳林氣得吹胡子瞪眼,“這件事情,不單單是對你,對我們周家來說都是奇恥大辱。他們不就是欺負我們周家在陽城勢單力薄嗎?如果還是當年,我們家鼎盛的時候,白家那時候才開了幾個小工廠,連給我們提鞋都不配,他們敢這麼對你嗎?涔茹,要不然你結束陽城那邊的事業,來澳洲好了,伯父在這邊還能罩著你。”

看到周炳林的態度,周涔茹總算是放了心,她搖了搖頭,“公司是我將近二十年的心血,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語落,她趁熱打鐵地再次提出要求,“大伯,我在這邊勢單力孤,沒有家族的庇護,但也不能任白家宰割!這次我想勞動您親自出馬幫我解決困境,順便警告白家適可而止。”

周涔茹已過世的父親跟她的大伯一家感情非常要好,在這種時候,她第一個就想到了大伯。

周炳林沉吟了一會兒,有些難辦地說:“不是伯父不肯幫你,我們家的勢力都集中在澳洲,想對付白家談何容易啊?不過我跟白家二房有些私交,二房的白致遠,這個年輕人很有野心,他一直想從白墨寒那裏奪回對白家的控製權,你可以試著跟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