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曼彤心裏嘀咕,剛才她一路裝著打電話也很辛苦的。
鬱子佩的聲音輕盈而歡快,“這個周日在鬱家大院有一個家庭聚會,大伯和我爸肯定請了你爸媽,爺爺奶奶叫我特別叮囑你一定要到場,有一個重要人物回來了。”
玄曼彤內心糾結,本姑娘剛才就是躲你口中那個重要人物的追殺啊,合著這下還得親自送上門到他家裏給他烤了。
“曼彤,這次你可別缺席啊,爺爺奶奶說這次你要不到的話——”
“怎樣?”
“罰站軍姿三小時,負重十五公斤三千米。”
玄曼彤眉頭一縮,oh,no——
和鬱子佩的電話收線後,玄曼彤騎著哈雷回到執子攜老公司,上午將手頭完成的工作做了一個整理,下午回到她在城西買了不到一年的精裝二室二廳小窩。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的大軟床吖,我來也。”
在d市策劃執行了兩場婚禮五天沒睡好覺的玄曼彤洗完澡後將自己丟進臥室的大床,美美的睡了一下午。
醒來時,晚九點。
玄曼彤抬手抓了把頭發,小嘴兒嘟了下,明天周六,回家蹭鍋鏟娘娘的飯去。
第二天,上午十點。
付小悠在客廳擦飾品櫥櫃時,見到從房間走出來的玄曼彤,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鍋鏟娘娘,早安。”
玄曼彤穿著白色吊帶貼身小背心和黑色包臀超短褲,趿拉著白色人字拖,走到付小悠麵前,“額娘,是我吖。”
小時候玄曼彤特皮,付小悠沒少拿鍋鏟追她,滿院小孩大人賜號付小悠‘鍋鏟娘娘’、玄曼彤‘蛋餅公主’,名號打響之後,玄曼彤平素裏叫付小悠也成了——額娘。
付小悠回神過來,手裏拿著抹布,看著玄曼彤,“你怎麼在家?”
“額娘,你‘嫌棄’的眼神深深的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我昨晚十點回來的,你睡了,爸說你昨天上了一天的課,所以沒去打擾你。”
“玄曼彤!”
付小悠突然嚴肅的一喝。
“到!”
玄曼彤身姿一正,忽閃著明亮大眼看著付小悠。
“你竟敢睡到這個點兒,啊,太陽都曬屁.股了。”
“額娘。錯了,我的窗戶是朝西的,按你‘太陽曬屁.股’的理論來說,我起的很早。”
付小悠纖眉一瞪,玄曼彤縮了縮脖子,走上一步,搖著付小悠的胳膊,“媽,我好餓。”
付小悠睨了一眼玄曼彤,“你平時就這點起床上班?”
這丫頭平時就我行我素慣了,執子攜老又她最大,指不定怎麼囂張。
“當然不是,朝九晚五,絕對按時。”
付小悠看了圈玄曼彤肌膚白皙細膩的四肢,尤其是修長筆直的雙腿,盯著她的超短褲,“就穿這樣上班?”
“當然不是,嚴肅正裝,體現專業。”
“五分鍾,吃雞蛋掛麵。”
玄曼彤看著拿著抹布快步走進廚房的付小悠,“額娘,你的跳躍性思維又升級了。”
剛才還‘審訊’她,轉眼就下達早餐命令了。
玄曼彤吃完早餐,從房間裏拿出psp坐到客廳沙發裏,付小悠繼續收拾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