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帶呢?”

他不是隨衣服一起給她了嗎?

“在褲頭上。”

“那不是皮帶。”說完,鬱子弦轉身朝衣櫃走,沒走幾步,回身看著玄曼彤,“算了,這樣挺好。”

她的腰那麼細,他的皮帶就算扣到最末一個扣眼也鎖不住褲頭,腰帶卻能調至最小。

鬱子弦的視線落到玄曼彤白皙的小腳丫子上,還真是個難題。

順著鬱子弦的目光,玄曼彤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小腳丫子歡快的動了幾下,她也知道他有點為難,抬起頭說道,“算了,我不穿鞋子。”

玄曼彤甩掉拖鞋將褲管放下,一大截褲管踩到了地上。

“你看,沒人看出我沒穿鞋。”

“你穿鞋是給人看的啊?靶場可不是鬧著玩的地方。”

“你的鞋肯定大了,不穿總比穿著磨腳舒服些吧,再說,我是趴著射擊,穿不穿鞋又沒影響。”

鬱子弦看著玄曼彤張張合合的小嘴,淺笑,“那到射擊位之間的路你飛過去?”

玄曼彤眯眼一笑,可愛得要命,朝鬱子弦跑去。

“啊!”

鬱子弦瞬間反應,朝前大跨一步,接住玄曼彤撲倒的身子。

“毛毛躁躁。”

玄曼彤摟著鬱子弦的頸子,“褲管太長,不是我的錯。”

“是是是,你就沒錯的時候。”

玄曼彤又眯起眼睛笑的可愛,“去射擊位之間的路,子弦背。”

“胡鬧。”

鬱子弦微低著頭看著玄曼彤,口氣裏完全聽不出一點責備她的意思。

他的衣服她穿確實大很多,原本對於他緊實的領口竟讓她露出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由於身高優勢和兩人相擁的狀態,他甚至能看進她胸口貼身衣物的邊緣,還有一道誘.人的風景線隱約可見。

玄曼彤不說話,隻是望著鬱子弦的眼睛。

終於,鬱子弦妥協,語氣裏帶著無奈和絲縷寵愛,“走吧。”

“你背?”

鬱子弦笑,“嗯,我背。”

若是三年前,他不會帶她去戶外靶場,畢竟是違規,他不想以權謀私。隻是,在英國三年,他並非不知道她的情況,相反,對她每天的點點滴滴他都了如指掌,尤其第二、三年,為了‘執子攜老’,她忙碌得像隻小陀螺。三年來,他一分鍾都沒有陪在她身邊,現在,他想彌補一些嗬護給她。

林森見到玄曼彤時,怔了好幾秒。不會吧,鬱子弦說還帶了一個人,竟是女的?

鬱子弦首先拉開車門讓玄曼彤上車,再回了林森的軍禮,笑道,“沒見過女人?”

林森回腔,“是沒見過你的女人。”

“先上車,車裏說。”

林森從車內的後視鏡裏看了一眼玄曼彤,笑道,“沒想到我們的少將同誌好這款。”

林森和鬱子弦是大學軍校的戰友,後來鬱子弦為考研到部隊曆練兩年,兩人又在一個部隊。六年時間裏,軍校、部隊多少軍花拜倒在他的軍裝褲下啊,那些水靈靈的軍花個個漂亮大方,又完全能理解軍入這個特殊職業,可這小子愣是沒被攻下。他們這些兄弟都猜不到性情溫和的少將公子到底喜歡哪類女孩了,文靜秀氣的?活潑大方的?靈秀古典的?.....所有的類型都被他們猜過,唯一沒想一種,因為,打死他們都不信鬱子弦會喜歡那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