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弦微笑,“理論上講,我有50%的機會;其他人也有50%的機會,而你,恐怕是0。”

“噢?”鬱子都挑高眉,“這麼看,我隻好把其他人手裏的那50%機會拿過來嘍。到時如果把大哥那50%也拿到了,希望大哥能祝福我們。”

“你有那本事,我就有這胸襟。”

“好!”鬱子都精神為之一振。

“開門吧,我還得給她上點藥。”

鬱子都將玄曼彤房門推開,說道,“我拿藥來了,我來吧。”

他現在算是知道之前為什麼曼彤會叫‘子弦,痛、痛,輕點’了,原來是子弦在給她的肩傷塗藥。

鬱子弦將玄曼彤背進臥室,矮下身子將她放到床上,一隻手臂反扣著她的腰肢,等他站起身轉過後雙手扶著她的身子躺下去。

“掃...把...星...,掃把星......”

聽到玄曼彤的夢囈聲,鬱子弦忍不住低笑,剛準備幫她將拖鞋拖掉,又聽到她說話了。

“子、弦......”

玄曼彤夢裏喊‘子弦’的聲音一下讓床邊兩個男人同時怔住。

鬱子都拿著藥瓶凝著眉心盯著玄曼彤,為什麼她夢裏喊著的人是子弦?

鬱子弦停住伸手脫玄曼彤鞋的動作,轉頭看著她,如狐般美豔的小臉上是一片睡夢的恬靜。他的心,卻因為她的低喚而拂開一層喜悅。

鬱子弦抓著玄曼彤拖鞋上的兩隻毛絨大狐狸頭將拖鞋脫下,剛把她的兩條腿放好,人醒了。

“子弦?”玄曼彤朦朧著眼睛喊他。

“哎,怎麼醒了?”

鬱子弦扯過疊得工整的空調被蓋在玄曼彤身上,俯身看著她,“很晚了,休息吧。”

“痛。”

簡短的一個字,立即讓鬱子弦和鬱子都都心有不忍起來。

鬱子都走到床頭,低頭看著玄曼彤,“上藥吧。”

玄曼彤稍稍驚訝了下,怎麼子都也在?

“子都,謝了,子弦已經幫我上過藥了。”

鬱子都扭開瓶蓋,說道,“睡前再上一次總歸好些。”

因為早先就有鬱子弦幫她上藥時的痛苦記憶,經過剛才在前院裏撒丫子飛奔,玄曼彤也知道肩胛肯定腫得厲害,隻是,她真不想再遭那上藥的罪,簡直能痛死人。

“子都,放著吧,我自己來。”

鬱子都和鬱子弦對視了一下,點點頭,“那行,你自己對著鏡子塗吧。”說完,把藥膏放到床頭櫃上。

兩個大男人出去之後,玄曼彤伸手拿過鬱子都留下的藥膏看了看,開什麼玩笑,對著鏡子塗藥,那是自虐啊,她玄曼彤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不為難自己,算了,睡覺。

就在玄曼彤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一陣檀香撲鼻,床邊好像被什麼重力壓下去一些,睜開眼一看。

子弦?他怎麼進來了?

三樓因為一直就隻鬱子弦和玄曼彤用,平時其他人又極少上來,玄曼彤在房間裏睡覺、洗澡幹什麼的便養成了不打小鎖的習慣。

“就知道小同誌你肯定不會自覺塗藥。”

玄曼彤咕噥,“就知道少一將大人你肯定會私闖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