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曼彤心裏不停的笑,好可愛的子弦啊,會害羞她的靠近耶,哇,欺負起來的感覺真的好好啊,他難道不知道他越表現出不想她靠近她就回越想貼近他麼,真是傻得冒泡的解放軍叔叔啊。

自從鬱子弦抱著穿睡衣的她起了生理反應卻‘逃掉’之後,玄曼彤就給他打上貼近女孩子會害羞得不知所措的標簽,這樣一個良家少男放出讓她摸的‘豪言壯語’,她不摸,那不傻嗎,何況,他的身材好得讓女人流口水,趁著沒人染指的時候,趕緊摸摸,賺一點是一點。

“彤彤。”

鬱子弦抓著玄曼彤的手被她用力壓下了一點,她的上半身也幾乎完全貼著他了。

“想不想叫?”玄曼彤眨著長長的睫毛,眼底流轉著邪惡的光芒,“想叫的話,你就叫吧,大聲叫,放肆叫,不過,我悄悄的告訴你哦,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

玄曼彤話音剛落,用力的從鬱子弦掌中掙紮出雙手,一把按住他的雙肩,將他製壓在座椅的靠背上,纖窕的身子從座位上起來,貓著腰將一條腿跨過鬱子弦交疊著的雙腿,那模樣還真像是一個女流一氓將一個鬆枝綠的軍入壓著準備幹嘛似的。

隻是,玄曼彤哪裏知道,她能掙脫出鬱子弦的手是因為,他根本是故意放開她的。

玄曼彤將鬱子弦從頭打量到膝蓋,反複幾次,最後看著他清明萃亮的眼睛,“你說,先摸哪兒好呢?”

“小流一氓。”

鬱子弦看著玄曼彤,輕聲的呲她,帶著淡淡寵愛的味道,一下讓本就對他肆無忌憚心情又因為雪睿大好的玄曼彤更是玩性大起。

“我對你流一氓又不是一次二次了,你才認識到會不會太晚了點,我就流一氓,流一氓你流一氓你,你能拿我怎樣?”

鬱子弦被玄曼彤得瑟的模樣惹得想笑,壓了壓心頭的笑意,唬她,“別鬧,小心我拾掇你!”

“喲,良家大美男也知道要反抗了?思想覺悟有所提高嘛。”玄曼彤咂巴著小嘴道,“可是,你不嫌現在反抗太遲了麼,你說說,你身上哪兒我沒摸過。”

鬱子弦雙眉一挑,不是吧,小東西,你這話都敢說!

看到鬱子弦被雷到,玄曼彤心情越來越好,“上次在我家,你那、那啥就被我‘摸’過了,上次在將軍樓,你的甜嘴兒也被我‘摸’過了,至於你的後背,手臂,胸口,哎,我都記不清多少次摸過,你說,我不早是流一氓了麼,反正對你流一氓那麼多次了,多一次,不算什麼。”

忽的,玄曼彤左手撫上鬱子弦的臉龐,微涼的手心貼著他的臉,“小弦子,你真是長的”

玄曼彤想了想,實在想不出一個形容詞。

“哎呀,早知道,大學選中文係多好。”

鬱子弦偏頭躲了躲玄曼彤的手,輕聲道,“小東西,坐好,別摔了。”

說著,鬱子弦自然的抬起手,攬住玄曼彤的細腰。玄曼彤暗笑,她就知道子弦會這樣細心的照顧她,玩小九九他這個單純的解放軍叔叔哪裏會是她的對手嘛.

不滿鬱子弦躲她的手,玄曼彤索性兩隻手捧著鬱子弦的臉頰,稍稍用了點力固定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