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叫你安安分分坐好,不聽,該!”
“現在怎麼辦?”玄曼彤仰著滿是懊悔之色的小臉看著鬱子弦,“子弦,救我。”
鬱子弦微微揚起唇角,“怎麼救?我一不是針線包,二沒可以換的衣服。”
聽到鬱子弦沒有辦法,玄曼彤將頭埋進他的胸口,哼哼唧唧的抗議。
“呃呃呃哼哼哼”
鬱子弦伸手攬住玄曼彤的身子,輕聲道,“要不你撲我身上,到家了,我抱著你下車。到了房間裏,你就是不穿都沒人看。”
“嗯。”
玄曼彤重新跨坐在鬱子弦的大腿上,雙手抱著他的頸子,乖乖的撲在他懷裏,不鬧騰,不欺負他。
十字路口的交通被理順,小童發動奧迪朝前走,汽車開了大約十分鍾,緩緩的停了下來。
鬱子弦朝前方看了眼。
“怎麼停了?”玄曼彤問。
“堵車。”
玄曼彤嘀咕,“這個路段四點到晚上九點特容易堵車,煩人。”
堵車堵的久了,玄曼彤閉著眼睛靠在鬱子弦的肩頭,幽蘭之氣輕輕拂在他的頸窩裏。
鬱子弦一手摟著玄曼彤,另隻手將旁邊的車窗調下一點,修長的手指車窗縫中伸了出去,指間輕輕分開,三顆白色的襯衫紐扣從他指根夾縫中掉到了馬路上。
收回手,鬱子弦將車窗重新關上,看著懷中閉眼輕睡的玄曼彤,柔潤的唇角慢慢揚起。
小東西,耍流一氓,你手段太低級了。這世上,有一種流一氓,他耍了,被耍的人會記恨、討厭、恐慌、報警,那是最低級的耍流一氓。還有一種流一氓,他耍了,被耍的人卻會心甘情願的承受,那是,高級的耍流一氓。最高級的耍流一氓卻是,被耍的人完全不知道被耍了,還會對著流一氓自責、懊悔、認為是自己的不對,被吃緊豆腐卻渾然不覺.
玄曼彤哪會知道她的襯衫根本不是因為鬱子弦救她被繃掉的,而是鬱子弦指尖夾著他的領帶夾在扶著她的肩頭轉放時,迅速從上而下將她紐扣上的縫線隔斷,被他一顆顆夾在指縫裏‘偷’走的。
鬱子弦輕笑出聲,他這個笨笨的小東西啊
彤彤,你那顆精明的腦子怎麼在感覺我的愛情上這麼不靈光呢!
淺寐中,玄曼彤將鬱子弦摟緊了些,身子動了動,輕聲問,“笑什麼呢?”
“笑今天是個好日子。”
玄曼彤嘟嘴,“才不是。”
要是好日子,她怎麼就會出這樣的狀況,掃把星附體啊!
“路況還沒好嗎?”玄曼彤問。
“嗯。可能還要一會。”
玄曼彤將臉頰埋得深了些,繼續休息
迷迷糊糊中,玄曼彤聽到有人在她耳邊低聲的對她說話,“小東西,小東西”
正在睡頭上的玄曼彤懶得應聲。
“彤彤,挪下身子好不好?”玄曼彤繼續不想回答,她不想挪,這麼趴著舒服。
擱了一會,玄曼彤感覺到鬱子弦的手從她的腰上朝她胸口攀走。
呃?!
她知道鬱子弦為什麼要她挪了,因為她的胸部壓到他了。
莫名的,玄曼彤打算繼續裝睡,暗笑,不知道子弦他會不會真的‘襲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