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y市的路上,玄曼彤每隔五分鍾就看看副駕駛上的鬱子都,麻藥過了,她知道他會很痛.
“子都,餓嗎?”
鬱子都蹙著眉宇,低聲回答,“不餓,你呢,要不我們找地方吃飯。”
“我也不餓。”
其實玄曼彤知道,那麼痛的他,就算真的找飯店吃飯,他也吃不下,而她,哪有胃口吃,索性加快了一點車速,朝y市趕腦。
又過了幾分鍾,玄曼彤突然語調輕快的問鬱子都。
“子都,玩玩腦筋急轉彎吧,我出問題,你答。你答對了,給我一百塊;答錯了,我勉為其難的收你一百塊。”
鬱子都忍不住勾起嘴角,“一句話,你出多少題我給多少錢。”
“嗬嗬,你一宏安太子爺還缺錢啊。來來來,第一題,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答案四個字。”
“缺衣少食。”
“一個人無法做,一群人做沒意思,兩個人剛剛好,請問是什麼密事?”
“說悄悄話。”
“一頭公牛加一頭母牛,猜三個字。”
“兩頭牛。”
“家有家規,國有國規,動物園裏有什麼規?”
“烏龜。”
“每對夫妻在生活中都有一個絕對的共同點,那是什麼?”
“同年同月同日結婚。”
“什麼東西越洗越髒,不洗有人吃,洗了沒人吃?”
“水。”
就這樣,玄曼彤一問,鬱子都一答,一個小時的車程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看到鬱柏東和程茜位於蓮山的別墅,玄曼彤的心又瓷實了一點兒,隻是,有點擔心待會兒二伯母見到子都受傷的樣子會受不了。
鬱子都坐在座位上,看著越來越近的家門,心底稍稍升起一絲舍不得,他知道她一路給他出腦筋急轉彎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她怕他疼。
見到鬱子都的車,別墅的大門緩緩打開,玄曼彤順利的將車開了進去。
“子都,你不會怪我在醫院沒給二伯他們打電話吧?”
鬱子都隨意道,“我們長這麼大,你幾時見過鬱家的孩子在外麵出點事就驚動家裏的?”
那時他隻是昏迷,不是停止心跳,情況並沒危險到要通知家裏人,他信她有這個判斷力,如果她電話回來了,現在就不是他們兩個趕回來,勞師動眾不可避免。尤其他的老媽,一個很溫良文靜又柔弱的女人,肯定會擔心的不得了。
玄曼彤笑笑,是了,他們這夥子人裏,一般出事都自己擺平,搞不定的,叫同輩兒出手,除非嚴重到他們處理不了了,才會上報長輩。
果然,見到鬱子都頭上包紮著紗布,手臂上綁著夾板,衣服上帶著血跡,程茜驚得臉都白了,拉著他一個勁的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媽,沒事,漂流時掉水裏了,受了點兒傷,過幾天就好了。”鬱子都說的很風輕雲淡。
鬱柏東看著旁邊衣服也有些狼狽的玄曼彤,“丫頭啊,你也掉了?”
玄曼彤笑著點點頭。
程茜的視線連忙從鬱子都臉上轉到玄曼彤身上,“李媽,趕緊帶曼彤去換衣服。曼彤啊,去換佩佩的衣服。”
“不用了,二伯母,我馬上就回家,不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