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曼彤徹底酥軟迷亂了,明明會很害羞的畫麵她卻控製不住自己,微微仰起腰身,像是要迎合鬱子弦對她的親密,如狐美豔的無暇小臉粉色漫漫,媚色勾人的眼睛變得極致動人心魄,透著一股子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媚態,蒙蒙醉醉,綿綿纏纏。
“熱。”
綿綿不斷的呻.吟裏,玄曼彤的紅唇之間溢出一個字,她熱,很熱。
“子弦,我熱”
無力的小手將蓋到鬱子弦肩胛處的空調被朝旁邊拉扯,“子弦弦”
玄曼彤覺得自己快要被胸口處的鬱子弦弄得瘋掉了,腦子昏沉沉的,身體深處空落落的。
相對於嬌喘不已的玄曼彤,鬱子弦的情況並不比她好,甚至比她還要痛苦,身體某處想要她想得都痛了。對他,她從來都沒有邪想,現在的真實情.欲反應也在他的誘引下才產生的。而他則不同,男人的生理反應來得比女人快,也更厲害,他從身體成熟後便對她有正常的反應,盡管那些反應都被他掩藏的很好,卻是真實存在的,而且,好些年了。現在,她成了他的女朋友,近乎全裸在他的身下,這種折磨並不是她能想象的,比他在英國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留學時想她要痛苦多了,起碼那時見不到她真人,觸摸不到她的美好,感覺不到她的香甜。想,也僅僅隻是想。
玄曼彤雙手搭在鬱子弦肩膀上,想用力推開他,又好像很想拉著他做些什麼。
“子弦,嗯嗯難受,我好熱”
品嚐玄曼彤酥胸的鬱子弦喘息著從她的胸口抬起頭,啞著嗓子低低的喊她,“彤彤”
“子弦。”玄曼彤稍稍打開一些眼睛,緋色滿眼的看著他,“熱,難受。”
鬱子弦眼底灼熱的似乎要焚熱兩人一般,胸膛起伏,忽的,將玄曼彤狠狠摁進懷中。
“小東西!”
“子弦~~~”
玄曼彤長長的發絲撲散在枕頭上,下巴擱在鬱子弦的肩窩,急喘著,“我難受,我”
鬱子弦艱難壓著身體深處的咆哮,將懷裏的女子抱得更緊,“彤彤,我們,還不能!”
他真的,千萬個不想在婚前走那一步,是珍惜,是寵愛,他想給她,最好的、最完整的一個婚禮。
第一次接觸情.欲的玄曼彤哪裏會控製自己的情緒和心情,尤其和她赤.裸相對的男人還是一個即便不具備感情對女人都有超強殺傷力的俊美少一將,她那點忍性在十二年部隊生涯的鬱子弦麵前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難受,我難受,子弦,我難受。”
玄曼彤邊說著,身子還不住的扭動,胸口超c未達d杯的有料酥胸摩擦著鬱子弦精實的胸膛。她知道,從小到大,子弦舍不得她吃一丁點兒的苦,每每她膩著他撒嬌,他都會順著她的意思,半分兒都舍不得委屈了她。
“小東西,別動!”
開著恒溫空調的房間裏,鬱子弦潔淨的額頭隱隱的沁著細細的汗珠,摟著玄曼彤的手臂幾乎要擁疼她了。
“子弦~~~”
“小東西乖,我知道,知道你難受。別動,安靜會兒,嗯?”
玄曼彤清晰感覺到下半身鬱子弦對她的反應,在剛才的親熱裏她也不止一次感覺到他的火熱,有那麼一瞬間,她差點破口而出那句她清醒時怎麼都不可能說出來的話。其實她也知道,若是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她都不會允許兩人發展這麼快,更不會在親熱時有那種‘幹脆一路到底’的想法,所有的信任和喜歡都僅僅隻因為,對象是他——子弦,她的子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