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當然可以。”

玄曼彤推開鬱子弦的房間,迎麵撲來的氣味讓她感覺熟悉無比,好像他就在房間裏一般,心裏悶悶的感覺有了輕緩的放開。

“現在你的旁邊還有人麼?”玄曼彤問。

“嗯,接我的戰友。你回家後有沒再吃點東西?”

玄曼彤走進鬱子弦的臥房,看著他衣櫃裏整理的軍裝,站到禮服那間麵前,不知道子弦穿禮服是什麼樣子?

“在想什麼?”鬱子弦輕聲的問玄曼彤。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事?”

鬱子弦笑,“你老半天沒有說話,不是想事是幹什麼?”

“在想你穿禮服是什麼樣子。”

“嗬嗬,想結婚了?”鬱子弦溫柔的笑。

玄曼彤窘了一下,臉頰輕輕的紅了,“你才想結婚呢。”

鬱子弦從善如流的直接承認,“還真說對了,我還真想結婚。”恨不得現在就能和她結了,可惜,不行。

玄曼彤臉上紅暈更深,輕笑著轉身走到床邊,坐了下去,靠在鬱子弦的床頭,拿過他的枕頭抱在懷裏。

“不害臊。”

鬱子弦笑,“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有什麼害臊不害臊的,你不想早一天看我們的寶寶長什麼樣?”

這下,玄曼彤的臉徹底紅了。

“喂!鬱子弦!”

還沒結婚就想寶寶,他腦子也太急了一點吧。

“嗬嗬,好好好,不說不說,我暗自想總可以吧。”

“軍痞。”

“哎,玄曼彤小同誌,說很多次了,又對共和國.軍入進行人身攻擊和毀謗,先記著,下次見麵好好拾掇你。”

玄曼彤將懷中的枕頭抱得緊了些,“子弦,我要睡你的床。”

聽到玄曼彤低低的聲音,鬱子弦的心驀地一疼,有些依賴不需要直接說出來就會從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裏表現出來,她對他的依戀,他分分毫毫都感受得到。

“好。”

感覺到玄曼彤的開心,鬱子弦又說道,“小東西,衣櫃最左邊那間裏的軍裝是我軍校時期的衣服,你可以選一件當睡衣。”

“會皺。”

“嗬嗬,又不會再穿,而且,可以熨平。”

“那要兩件。”

“嗬嗬,隨你。”

彤彤,對不起,離你那麼遠,能陪伴你的,隻是我的衣服,我很心疼。

子弦,請放心,離你那麼遠,陪著我的你,這麼熟悉,這麼貼近,我很幸福。

*

鬱子弦走後,前三天,不管白天晚上,他和玄曼彤都沒有通一個電話,忙得連一個信息都沒有給她發來。

而玄曼彤由鬱子都陪著一直在處理霍東庭起訴的事情,雖然停下來就會想起鬱子弦,卻理解他才去研究所肯定很忙,一直小心的大家的麵前藏好自己的情緒。

蘇纖陌在休息了兩天之後回到了‘執子攜老’開始工作。

姚甜甜好幾次給玄曼彤打電話得到的都是她在忙的回答,免不了對玄曼彤有點兒微詞,不過,姚甜甜倒也聽鬱子佩說了嚴老的事情,對玄曼彤短期沒時間和她見麵能夠理解。

賀笑歡的年假在鬱子弦去酒泉後三天也結束了,回到了自己所屬的NJ軍一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