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鬱子弦不理她,玄曼彤急得爬到另一邊,小眉心糾結的那叫一個緊。

“子弦,你信我,我是真的喜歡你才追你。我發誓,我喜歡你,真心的喜歡。”

鬱子弦強自忍了忍心裏的笑,故意板著臉,問道,“你,有多喜歡我?”

“很喜歡很喜歡,就算你不喜歡我了,我還會喜歡你。”

看到玄曼彤異常認真的模樣,鬱子弦咳了下,費了點勁才將內心的喜悅壓下去,他的小東西喲,他就裝氣了下,居然會緊張成這樣,這種被她萬分在乎的感覺,不錯,很不錯。

“子弦......”

玄曼彤搖著鬱子弦,“我就知道坦白說出來你會生氣。不要氣了好不好,遊戲雖然引導我追你,卻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你信我。”

“我的心靈受傷了。”

鬱子弦翻身平躺,再看她認真的樣子,他真怕自己會笑場,她著急的樣子可愛得要命,像隻火燒眉毛的小白狐。

玄曼彤連忙像隻樹袋熊一樣爬到鬱子弦胸口,壓著他,小手摸著他心髒的地方,輕聲道,“子弦的心髒,不疼不疼。”

“它就疼了。你當它鐵的呀。被夫人傷害了。”

玄曼彤繼續撫摸,“不疼不疼。”

“疼。”

“不疼。”

“疼。”

玄曼彤火了,輕吼道,“我說不疼就不疼。”

說完,不等鬱子弦說話,低頭直接用自己的唇瓣堵上了他的唇,嘿嘿,她看他怎麼說話。

一碰到鬱子弦溫軟的唇瓣,玄曼彤就像是本能反應一樣,習慣性的伸出小舌頭去找他的,手上還不忘一邊安撫鬱子弦‘受傷的心’。

鬱子弦內心低笑,他的‘生氣’真的急到了他的小東西。

當一個軟軟青澀的舌尖探進鬱子弦的貝齒,那一秒鍾,他突然不想繼續裝下去,滑舌果斷的勾纏住玄曼彤的丁香小舌,拿過主動權,長長久久的‘罰’了她一個深深的情吻......

吻到玄曼彤覺得自己肺部要缺氧窒息的時候,鬱子弦才緩緩的放開托著她後腦的手。

看著身下眸光璀璨的鬱子弦,玄曼彤嬌喘著問,“子弦,不氣了好不好?”

“好。”

“那明天八點......”

“陪你去。”

玄曼彤開心的勾起嘴角樂笑,“我就知道,子弦對我最好了。”

鬱子弦笑著將玄曼彤的頭摁到胸口,“好了,睡吧。”

“嗯。”

“爬我身上睡?”

“嗯。”

“不怕不舒服?”

玄曼彤反而抱緊鬱子弦,“子弦的懷抱是我最舒服最安穩的窩。”

“嗬嗬。”

鬱子弦伸手熄滅床頭燈,雙臂抱著身上的玄曼彤,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彤彤,你是我懷抱最想容納的珍寶,唯你而已。

九月九號,W城.

伍君彪和顧夜歌的家——夜宮。

一場轟動全城的婚禮,一場幾乎W城各界名流全部到場的婚禮,一場讓媒體恨不得每個細節都想捕捉到的婚禮,一場沒有特製請柬便無法進入夜宮的婚禮。

專車從機場將鬱家一行人接到夜宮門前,玄曼彤看著夜宮的大門和門上兩個伍君彪親筆寫的‘夜宮’,突然莫名的感覺到一種幸福,一種好姐妹遇到良人之後為她高興的幸福感。

尤其,當婚禮正式開始後,顧夜歌一襲純白婚紗出現在眾人眼底的一刹那,玄曼彤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不得不承認,伍君彪請的婚典策劃師真的造出了一場異常華美的婚典,見到一身黑色婚禮服的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接過夜歌的一瞬間,她腦子裏出現了四個字:傾城之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