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弦禁錮著玄曼彤的身體,發展到這個局麵,是他完全沒想到的,他沒想到自己會把持不住到這個地步,若非她叫了他那一聲‘弦’,他恐怕會……全套了。到這個程度,除了兩人一起澆冷水,他沒別的辦法讓兩人冷卻下來。
“子弦,好冷。”
“乖兒,馬上就好。”
鬱子弦知道玄曼彤冷,在南方,九月、十月正是秋老虎發威的時候,短衫短裙都會感覺熱,可是,到了酒泉這種西北點的地方,晝夜溫差很大,白天可以裙子,到了晚上,就必須要穿外套了,體質不好的,夾層外套都能穿上。
衝了幾分鍾,鬱子弦關掉花灑,手法快速的扯掉玄曼彤身上的裙子。
“啊,我的衣服。”
將玄曼彤剝光之後,鬱子弦利索的扯過浴巾將她裹了起來,再拿過毛巾擦著她長長的頭發。
“臥室衣櫃裏有我的外套,先去拿著穿上,不然,躲被子裏去。”
玄曼彤揉著自己的頭發上的毛巾,赤著腳走了出去。
“門口有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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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曼彤走出洗手間,鬱子弦索性洗了個澡,站在花灑下,歎著氣,搖搖頭。
要命!碰到這隻小妖精,什麼都能失控,他自詡夠完美的自控力差點破功,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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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子弦穿著睡衣走出來時,玄曼彤披散著頭發,渾身還裹著他幫她圍著的浴巾,怔蹲在她的小皮箱前看著她的衣服。
“怎麼了?乖兒。”
鬱子弦彎下身子,從背後將玄曼彤抱了起來。
“想明天穿什麼。”
“嗬嗬,穿什麼都好。明天周六,周末兩天我沒事情,帶你出去玩。”
玄曼彤驚喜看著鬱子弦,“莫非我趕得真這麼好?”
“嗬嗬,是,你啊,運氣好的不行。周末我沒事,29、30號的事情也不多,十一國慶帶你去北京,然後從北京回Y市。”
“去北京幹嘛?”
“虧你還是中.國人。今年十一國慶,雖然不是整歲,總裝備部還是有小型的內部閱兵,爺爺和爸爸都會去,沒有特殊情況,將級軍官應該都會到。”
“可以帶家屬?”玄曼彤好奇拉著鬱子弦的手,“電視裏看國慶天.安.門大閱兵,城樓上的高官好拉風啊。”
“嗬嗬。大閱兵時,城樓那地方雖然家屬不能帶去,不過,一個大活動又不止那一個部分,其他的部分,有些是需要帶夫人出席的。”
這是種禮儀,也是一種禮貌。
玄曼彤卻不管那些,她從鬱子弦的話裏聽到了另一個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信息。
“這麼說,我們往後的幾天都能在一起啦?”
鬱子弦捏著玄曼彤的小鼻子,“是,夫人,往後幾天,我們都在一起。”
玄曼彤歡暢不已的伸手抱著鬱子弦,“我還真是來對了。”
“嗬嗬。走,睡覺去。”
“我還沒洗澡。”
“明天早上洗,今天晚上不洗了。”
鬱子弦沒忘記玄曼彤的體質,高中那年落下的毛病,一到冬天就畏寒的厲害,現在雖然不是冬天,可是剛剛衝了她冷水澡,再熱水一淋,他怕她的骨子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