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曼彤瞪著鬱子弦,“不許占我便宜。”還幾個小跟班?她又不是母豬,怎麼可能一年幾個小跟班。
不過,恍然間,玄曼彤想到了顧夜歌和伍君彪的女兒,還真是可愛啊,穿著公主裙小跑著撲向伍君彪懷裏時,父女倆的笑容讓人看了忍不住羨慕,雙雙都是丹鳳眼,好看的很。不知道如果她和子弦有孩子了,會像她多一點,還是他更多呢?
“想什麼呢?”鬱子弦湊近玄曼彤,問道。
“呃?啊,什麼?”
玄曼彤驚醒中看著鬱子弦,“怎麼了?”
“想什麼想那麼入神?”
玄曼彤本想藏著,可是看到鬱子弦含笑的眼睛,又憋不住自己心頭的好奇,雙手挽著他的手臂,仰頭低聲問他,“你說,如果我們有小寶寶了,像你多一點好?還是像我多一點好?”
看著被火光映的亮晶晶的玄曼彤媚眼,鬱子弦心頭被她的話問得幸福泡泡直冒,攏了攏她略有敞開的風衣衣領,“我記得,有人說過,她一定負責我女兒是個大美人,既然這樣,像她很好,漂亮、可愛,還很善良。”
哢嚓!
對麵一個遊客見到鬱子弦和玄曼彤相互凝望的深情目光,一時被驚豔到,連連拍了好幾張照片。
後麵,玄曼彤留了那人的電話號碼和騰訊號碼、MSN,將他拍攝的照片全部要了過來,那幅畫麵,每看一次都要感動她很久。
他與她,星空下,火光中,凝望著,許諾著。
烤全羊時,圍著篝火的人越來越多,猜謎、傳疊字成語、最後一大群成年人竟玩起了同年時期的丟手絹,鬧得不亦樂乎,夜晚的涼意似乎都被大火和高漲的氣氛驅散。
羊烤好後,玄曼彤吃得滿嘴兒油。
“呀,你個小邋遢鬼,滿嘴都是。”
鬱子弦溫柔的用餐巾紙幫玄曼彤拭著嘴,看到她兩隻手都油乎乎的,無奈的直搖頭,“呀呀呀,還鬧。”
玄曼彤飛舞著沾著油光的小爪子朝鬱子弦的軍裝襲去,“塗你軍裝上。”
鬱子弦抓住兩隻小爪子,“髒了,你洗。”
“髒了就丟掉唄。”
鬱子弦笑,“你這麼髒,我也丟掉?”
玄曼彤眉梢一挑,“你舍不得。”
看著玄曼彤蹦開又去吃烤羊的身影,鬱子弦先是語結一秒,無奈的搖頭直笑,嗨,她還真抓中他的心了,他還真舍不得丟掉她,這個他努力發展成為家屬的小東西,他丟什麼都絕對不會丟開她。可,她也太好意思了吧,哪有大姑娘家直接說出來的。
玄曼彤嚼著香噴噴的羊肉,看著遠處草原上突然一下亮起許多的燈,一直延伸到她的視線看不到的地方,牧民牽著一些馬兒出來,好奇的回頭看鬱子弦,又走回他的身邊。
“子弦,那是幹嘛?”
“晚上,草原夜騎。”.
“騎馬?”
“嗯。晚上可視距離不高,那些燈就是指路燈,你看那邊,凡是燈線以內的草原都表示可以奔馳,在這個草原的盡頭,有一條域廣的河,天上的銀河映在河水裏,很漂亮,除掉一些喜歡夜騎的人,有些遊客特地騎馬過去就是為了看夜空下的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