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雪兒忍不住埋怨起鬱子弦,“子弦你也是,自己的媳婦大老遠跑去看你,居然沒照顧好,要是小悠知道她的寶貝女兒病了,看人家父母怎麼放心把她嫁給你。”

玄曼彤羞赧的一笑,維護著鬱子弦,“大伯母,是我自己不聽話,不怪子弦,他有給我穿衣服。”

譚雪兒看著玄曼彤,又看了看一臉笑意的鬱子弦,臉上笑得格外慈愛,維護兒子的媳婦,哪個婆婆都喜歡。

玄曼彤又咳了幾聲,鬱子弦心疼的拉起她,“上樓去吃點藥,躺著休息會,吃飯了我叫你。”

“嗯。”

在三樓鬱子弦的房間,看著閉眸呼吸均勻的玄曼彤,一貫帶著柔和眸光的狹長眼睛漸漸凝沉起來。

小東西,你問我,宏安知不知要姚家的事,我沒回答,因為答案隻有一個,宏安肯定知道姚家的事,隻是那個知道的人,是誰?不知道。

玄曼彤吃了藥,全身開始出虛汗,鬱子弦用溫濕的毛巾為她體貼的拭擦,滿含柔情的眼眸鎖著她,小東西,很多事,都不是偶然,隻是不想你知道。

玄曼彤醒來時,看了下手表,四點。

怎麼睡了這麼久?

趿拉著拖鞋下樓,走到一樓樓梯拐角時,聽到客廳裏的交談聲,好像是......二伯的聲音?

“爸,媽,這事,您倆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新聞報道裏的重點雖然不在宏安身上,可是,背後隱射的問題......”

是爺爺的聲音。

“不言而喻,一眼即明。”

鬱昌榮後麵的八個字,字字嚴肅有力,狠狠敲在客廳裏鬱家眾人的心頭,連下樓的玄曼彤都頓了下腳,宏安真的協助了姚氏企業販賣軍火嗎傑?

鬱子弦第一個看到玄曼彤下樓,起身朝她走過去,低聲道,“怎麼起來了?”

說著,伸手去摸玄曼彤的額頭,還好,不燒了。

“午飯時看你睡的香,沒叫你,湯溫在廚房,先吃東西,嗯?”

玄曼彤視線從沙發上眾人身上走了一圈,她的老爸老媽,二伯、子都、子佩和二伯母都到了,再回到鬱子弦臉上,“嗯。”

鬱子弦牽著玄曼彤到餐廳,付小悠起身跟了過去。

“曼彤,感冒好些沒?”付小悠問。

“嗯。額娘,好多了,你看我臉色多紅潤。”

“你啊,就知道給子弦添事。”

玄曼彤笑著朝鬱子弦靠了靠,“你嫌我麻煩了麼?”

“哪敢啊,首長。”

玄曼彤得意的挑挑眉,看著付小悠。

付小悠無奈的笑了笑,“你先吃東西,我過去了。子弦,曼彤麻煩你了。”

“幹媽放心,我一定盯緊她吃飯。”

玄曼彤喝著湯,鬱子弦陪在她的旁邊。

“今天這湯的薑味有點兒濃,不過味道更好了。”

鬱子弦笑,“那是自然,這湯可是你的準婆婆特地為你熬的,味兒能不好。”

玄曼彤拿著湯匙轉頭看向客廳。

“好好吃飯,東張西望,消化不好。”鬱子弦抬手撥正玄曼彤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