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玄曼彤不說話,鬱子弦笑得狡黠又精明,“看吧,我什麼都沒說,你栽贓我。”
“你那話的潛台詞明明就是承認那次的事情是你幹的。”
“小東西,拿賊要拿髒,抓奸要抓床,我那兩句話我可以有各種解釋,卻沒有一種解釋是承認我崩掉了你的紐扣。再說了,那次的事情那麼突然,夫人又是‘貨真價實’的人,出現意外很正常嘛。怎麼就怪到為夫的身上來了?”
玄曼彤氣不過,剛要說話,鬱子弦一隻手指放到了她的紅唇上,阻了她的話。
“人證物證你都沒有,不許誣賴我。倒是你,剛剛居然‘偷襲’我,我可是有人證哦。”
說著,鬱子弦瞟了眼開車的童嘉譽,壓低聲音湊近玄曼彤的耳朵,“小色女,是不是寂寞了?”
玄曼彤氣憤的推開鬱子弦,“你才小色女......大色男!”
鬱子弦笑著又湊了過去,“剛才耍流一氓的可不是我。”
“那是你早就耍了。”
鬱子弦笑得格外柔和無害,“空口無憑,不許誣陷。”
“你!”
玄曼彤氣得轉過臉,看著車窗外,索性不理鬱子弦了。他拉了她幾次,她都甩掉他的手,心裏忿忿難平。
C大,教工樓。
玄冬冬和付小悠先到,上了樓。
童嘉譽將車停到玄冬冬汽車的後麵,鬱子弦下車後看著玄曼彤,卻收到她一個白眼。
“夫人?”
鬱子弦去牽玄曼彤的手。
“哼。”
又收了玄曼彤一個白眼,鬱子弦笑著再伸出手將她的柔荑抓緊,“回娘家得高高興興的,小嘴都能栓驢了,幹媽看見還不得削我啊。”
“我要舉報你。”玄曼彤伸手戳著鬱子弦的胸口,“舉報你很早就對我有不軌的行為。”
想起那天在汽車裏她崩掉三顆紐扣後鬱子弦對她做的動作,玄曼彤麵上一紅,她怎麼當初那麼笨,一點都沒感覺出來,真是......有夠笨的。
她不曾細想的是,麵對鬱子弦,她總是那麼信任他,依賴他,喜歡他,那些在其他人麵前的精明和分寸在他的麵前,她都無需顧忌,他是她最安心的港灣,永遠看到她的好,包容著她的不好。
鬱子弦沒有說話,隻是牽著玄曼彤笑著朝樓上走,到門口時,偏頭看著她,“你說,要是幹媽他們知道我早就對你‘不軌’了,是開心還是生氣?”
玄曼彤一怔,是噢,女婿早早對女兒用上了心,換成哪個嶽父母都會樂吧。
“站門口幹嘛,進去進去。”
付小悠突然出現,手裏拿著錢包出門下樓。
“額娘,你幹嘛去?”
“買點東西。”付小悠一邊下樓一邊交代玄曼彤,“子弦愛喝的茶葉在第二格,別泡錯了。”
“哎,額......”
玄曼彤還沒叫住付小悠讓她去買,人影就拐了半層樓了,兩人進屋後,玄冬冬在洗手間裏‘奮戰’。
“你坐,我泡茶。”
鬱子弦笑,“不用了,我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