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啊。”
“嗬嗬,是,你這次是不敢當麵和我卯起來,你是拐著彎兒和我卯啊。”
玄曼彤笑道,“要是我進門就和爺爺對著吼,隻怕現在子弦都救不了我。”
“你就不怕你拐彎兒和我叫板我也不聽?”
“怕!”
“那你還做?”
玄曼彤抿了下嘴角,“家裏大大小小的人中,從小到大就我最能闖禍,被罰被訓都習慣了,多一次不嫌多。”
聽到她的話,鬱昌榮笑著抬起手摸著玄曼彤的頭頂,“丫頭啊”
鬱家內部的宏安風暴平息了,鬱昌榮叮囑了鬱柏東和鬱子都將來特別注意任人唯賢便沒再訓過話。
午飯之後。
長輩們都去午休了,鬱子弦、鬱子都、玄曼彤和鬱子佩留在了客廳裏。
鬱子佩給每人倒了一杯茶,放到玄曼彤的麵前時,笑道,“我可不會鮮榨青蘋果汁。”
玄曼彤笑,“一杯茶就想答謝我啊?”
“嗬嗬,你想要什麼?”
“我想……過年的時候有一個姐夫,怎麼樣?”
鬱子佩嬌嗔的剜了玄曼彤一眼,“討厭。”
鬱子都靠在沙發裏,看著玄曼彤,笑了一下,“曼彤,謝謝。”
“不用。”玄曼彤朝鬱昌榮的房間裏看了一眼,“其實,爺爺心裏未必不知道我說的那些東西。隻是他一生都為人正直,不希望鬱家出現任何汙點,他慪的隻是心底一口氣。等他發泄出來了,有一個不怕死的站出來給他搭一個台階,他就順著下來了。”
鬱子都笑,“也就你敢出來給他造台階。”
“不是我敢,而是我的身份是最適合搭台階的。”
玄曼彤知道,二伯一家任何人開口都會被老爺子罵成是在狡辯,他們一家人除了沉默是絕對不能說話的,不然,隻會火上澆油。大伯一家都是軍入,一旦開口為‘販賣軍火嫌疑犯’的宏安說話就會被老爺子說成是沒有原則,失了職業軍入的身份。奶奶對宏安的事情憂心了多日,上了年紀的她哪裏還有足夠多的心力分析宏安的局勢,她想的,隻是宏安迅速從風頭上下來。這樣算下來,拔火爆大老虎須的人就隻能是她了。
鬱子弦笑著伸手揉著玄曼彤的後腦勺,“小東西的腦子還是很管用的。”
“謝謝誇獎,我也是這麼覺得。”
其他三人被玄曼彤絲毫不謙虛的態度惹笑。
玄曼彤略略偏過頭,看著鬱子都,“現在爺爺不再追責,宏安裏那些人都清理了?”
鬱子都輕輕應了一聲,“嗯。”
玄曼彤轉頭看著鬱子弦,“現在要是能聯係到海警那邊的實權人物,保姚氏渡過這次,宏安很快就能從各大報紙的麵兒上下來了。”
鬱子弦臉色柔和的瞄了一眼玄曼彤,視線轉而對上鬱子都的目光,“宏安要做好被牽連的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