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這麼淒慘做什麼,不過就輕輕碰了一下,別裝啊,我知道自己的力度大小。這一下不過是告訴你,不要汙蔑我這個已經很盡心盡力的母親了,子弦跑英國三年,我又沒有透視眼,我哪知道他愛彤彤啊。”
“就算這樣,你也得選‘陣地’出手嘛,哪能逮哪就是哪呢。”
譚雪兒鑽進被子,瞟了一眼鬱柏承,“你覺得男人除了那一地兒,還有哪塊陣地具有可攻擊性?”
“嗬嗬,那可不一定。”
“啊,癢,鬱柏承,別撓了,啊,哈哈……”
鬱家大宅,三樓。
鬱子弦和玄曼彤在浴室裏折騰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鍾,終於從裏麵出來了。
玄曼彤抓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我去房間吹幹頭發。”
“把吹風機拿這邊來吧,我幫你吹。”
玄曼彤樂了,“奶爸是要實踐怎麼照顧人嗎?”
“此建議,可行。”
玄曼彤從自己房間拿了吹風回到鬱子弦這邊,兩人坐在客廳沙發裏,她拿著遙控翻著電視節目,他幫她吹幹頭發。
待到玄曼彤的頭發都幹了後,鬱子弦將吹風放到茶幾上,摟她入懷,柔聲問,“夫人,今天是我們的訂婚之夜,我們再實踐點別的吧。”
玄曼彤的眼睛盯著電視及屏幕,隨口問道,“你想實踐什麼?”
“考慮到日子的特殊性,再綜合今晚的經曆……”說著,鬱子弦將玄曼彤撥拉著仰躺在自己的臂彎裏,狹長的眼睛帶著笑意,“我們實踐夫人大學時的‘宿舍看片’內容吧。”
玄曼彤抿嘴一笑,“好啊,去,現在出去給我買宵夜回來,我想吃了。”
“嗯?”
“你不是說要實踐我大學時在宿舍看片的內容麼,告訴你,女孩子在宿舍絕大部分看的片子都是文藝片、愛情片,少部分參合一點恐怖片,外加極少的限製級片,咱們就從文藝片裏男朋友對女朋友有求必應實踐起吧。”
鬱子弦將玄曼彤抱上一點,低低輕輕的笑,“夫人,你是知道我的,我習慣選擇挑戰難度最大的。”
“學會順從女友的難度最大。”玄曼彤眨著精明的大眼睛,看著上方的鬱子弦,巧笑著,“你看,你現在就不順從。”
“所謂順從,不能盲從,這麼晚了吃宵夜,對夫人的腸胃不好,凡是對我孩子他媽不好的事情一律杜絕。”鬱子弦笑意勾人道,“如果是對夫人好的,我一定盡心盡力的‘做’。”
“那你覺得實踐什麼對我有利?”
鬱子弦摟在玄曼彤柳腰上的手慢慢移動,裝模作樣的想著,“依我之見……”
“嗬嗬。”玄曼彤抓住鬱子弦的手,“你想事用腦子就好。”
“我的思維需要手的‘深度配合’。”
“鬱子弦同誌,經過長期的交往發展,你曾經純良的形象在我的心目中已經開始轉變了。”
鬱子弦的手繼續朝玄曼彤睡袍前襟交疊的入口處鑽,笑道,“形象轉變是時間發展的必然結果。以前我是你的兄長,現在我是你的未婚夫,兄長和未婚夫能做的事情差別太大,你對我的感覺自然要變。”
“色鬼,盡給自己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