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弦,你抱得太緊,勒疼我了。”

“不緊點不行。”

玄曼彤嘴角微微一勾,很快又壓住笑意,冷著聲音道,“難不成還怕我跑了?”

“這不好說,革命未成功前一切可能性都要預防。”

“噗——”

玄曼彤忍不住笑出聲,看著鬱子弦的眼睛,嬌嗔的剜了他一眼,抬起左手在他麵前晃了晃,“這是什麼!我們都訂婚了!”

“訂婚又不是結婚!”

“你就這麼不信我啊?”

“不信別人。”

玄曼彤和鬱子弦相視了兩秒,漸漸明白鬱子弦為什麼會這麼說了,“你在生我的氣?”

“以後不準穿睡衣出房間!”鬱子弦又補充了一句,“除非是在我們的家。”

她睡袍裏上麵肯定真空,再是熟悉的親人,若是男人,他都不喜歡別人碰她。

“我和子都剛才一點邪念都沒有,這麼多年相處,你還信不過我們嗎。”

“沒有邪念是一回事,肢體接觸又是另一回事,你這麼就保證他沒有反應?男女授受不親。”

玄曼彤氣得憤然吐了一口氣,“你真是——”

“放開我,我要回自己房間睡。”玄曼彤用力的推著鬱子弦,“男女授受不親。”

鬱子弦手腳並用的將玄曼彤禁錮在自己的懷裏,“好了好了,不許鬧了。”

玄曼彤繼續推搡著他,“放開。”

“夠了啊!”鬱子弦用額頭抵著玄曼彤的,“我承認,我吃醋了!”

玄曼彤的手臂力度漸漸小了下來,心底莫名湧起甜絲絲的感覺,咕噥著聲音道,“有什麼醋好吃的。”

“自己女人穿著睡衣靠在其他男人懷裏,還不許我吃味啊?”

玄曼彤嬌俏的輕笑出聲,“嗬嗬,什麼叫靠在其他男人懷裏啊,我根本沒有碰到子都。”

鬱子弦嚴肅道,“不許懷疑我老婆的威力。”

“威力?”玄曼彤氣得捶了一下鬱子弦,“是‘魅力’好吧。”

“魅力還不足以形容夫人對男人的殺傷力。”

“噗——你討不討厭啊。”

玄曼彤心頭對鬱子弦的不滿就在他的吃味裏消失了。

“夫人。”鬱子弦猶豫了一下,說道,“軍嫂不容易做。”

“子弦,你什麼意思?”玄曼彤隱約聽到鬱子弦話中有話,“有什麼,你直說。”

“我是怕你將來後悔選擇了我。”

“鬱子弦!”玄曼彤神情格外的嚴肅,“我不知道你是因為研究中心的事情所以懷疑我,還是因為子都連夜趕回來而懷疑我們的感情,不管哪一種,我都很生氣。”

“難道在你的心目中,我玄曼彤就一點自我意識沒有嗎?難道我會糊塗到不明白自己的感情歸宿嗎?”

“小東西……”

“你十六歲進軍校,到現在十二年多了,難道我是今天才知道你會是終生的職業軍入嗎?是,我任性,脾氣不好,個人生活習慣也不好,可是,我還懂‘軍嫂’兩個字是怎麼寫。”

“我選擇不做富家太太,我選擇不做一個女強人,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因為一個男人而選擇做一個軍嫂,哪怕我要學會承擔正常家庭妻子不需要承擔的艱辛,隻要是為他,我就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