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慶?”

“不單單是喜悅,紅色顯得你很嬌豔。”

玄曼彤一怔,“你怎麼知道?”她好像沒有在他的麵前穿過什麼紅色衣服吧。

“你高二有次代表學校去參加y市高中生演講比賽,剛好穿了紅色的衣服。”

高二?

玄曼彤使勁想了想,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哪次演講鬱子弦到場了,“我怎麼不記得你有去?”

“我在最後排看你演講完就走了,沒通知你。”

“是不是高二那年紀念中華人民共和國誕生xx周年?”

“嗯。”

玄曼彤嘖聲到,“別提了,那次的演講服是學校規定要穿的,說什麼紅色是國旗的顏色,也代表勝利,非讓我穿。說實話,我真覺得那衣服醜的出奇,不知道怎麼還真聽話的穿了。”

“哈哈~~~我倒覺得那衣服好看,襯得你的臉特別嬌美,若不是時間緊,我還真想去找你。”

玄曼彤犯難了,“可是,我現在沒有紅色的衣服。”

鬱子弦笑的溫柔無比,“有!”

居然……

讓玄曼彤大吃一驚的是,鬱子弦竟然從她的衣櫃裏找出了一件春秋裝紅色連衣裙,兩根長長的束帶在背後打成一個很精致的蝴蝶結。

“這衣服哪兒來的?我怎麼不記得我有這樣的衣服?”

“去年給你買秋裝時買的。”

玄曼彤心頭說不出的感動和甜蜜,“子弦,你真的好好。”

她不知道其他女孩子的男友怎麼做的,她的他,不管多忙,每年總記得給她添新衣裳,而且,常常是買了放她衣櫃裏卻不說他買了東西送她,他的關心和體貼從來都無聲,卻帶著超強的滲透力。

“子弦,一直以來,你對我這麼好,你就不怕我們沒有在一起,一生就保持兄妹的關係,而你有了老婆之後不能照顧我,那時我卻不能習慣沒有你的嗬護了,怎麼辦?”

“不會有那樣的情況出現。”

“為什麼?”

鬱子弦輕輕笑了笑,說道,“傻丫頭,如果不是親兄妹,男人對女的好,不會真的隻是單純的朋友心思,或愛慕,或憐憫,或珍惜,或崇拜,不管哪種出發點,糾起根本都是動了一點心的。隻要動了心,時間一長,就會不再是兄妹情,也許一方或者兩方當時沒有發現什麼,但是,隻要有那份愛情的萌芽在裏麵,總會有那麼一刻發芽,爆發出震撼心房的愛情聲音。”

“嗨,真看不出,你一個研究軍事的男人居然能說出這麼文藝的話呀。”

“哈哈,你當爺的書是白讀的?”

玄曼彤不屑道,“這和讀書多少沒關係吧,男人大多都是粗神經。”

“錯!”

鬱子弦糾正玄曼彤的說話,“男人很多時候粗神經並不真的他粗心,而是他沒有把那個希望他細心的人看得足夠重要。”

“就像你除夕那次不知道我出門一樣,你並沒有把我看的很重,是不是。”

鬱子弦沒料到玄曼彤這樣說,心,一下就揪起來,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彤彤,你並不是不重要。”

玄曼彤追問,“那是什麼?”

“因為習慣。”

習慣?

玄曼彤搖頭,“不懂。”

“男人粗神經一是不夠重視那個人,你見過哪個男人在追女孩的階段不上心,那些對感情出發點最開始就不認真的排除在外。第二個粗心的情況就是‘習慣’,結婚很多年的夫妻,生活裏,彼此忽略。可是你真讓他們分開,又不可能。他們隻是被長期的柴米油鹽生活打磨的沒有戀愛時的激情了,並不是不在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