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會議室,下麵的人在作報告。
最近,藍天國際有一絲不尋常,跟隨總裁10多年的方助理辭職了,藍天宇籌備多時的收購丁氏的計劃擱置了。
而藍天宇每天留在公司的時間也少了。不再像一個工作狂,倒像一個渴望歸家的男人。
其實,難得的寬鬆自然的氣氛還是讓人愉悅的。
此刻,藍天宇手中的筆輕輕的轉動著,口袋裏的手機卻響了。
他居然接了,沒有發脾氣。
似乎是女人嬌滴滴的聲音。
他沒有站起,隻哼了一句:“不行,留在家。”
一會兒後,卻對營運總監說道:“陳金,你主持會議,明天給我計劃書。”
就這樣出去,腳步匆忙。
陳金的眉頭皺著,卻又低頭微笑。在藍天宇轉身的那一刻,他明明看到了藍天宇唇角勾起的笑意。
平凡的幸福,離他太久太遠了。
藍天宇出了公司,暴躁的開動車子,對著電話吼道:“林池,我不是讓她留在家裏的嗎?”
林池委屈得很:“可是,馬醫生說今天醫院忙,她沒空上門幫曲小姐看診。讓我們帶曲小姐到醫院產檢。曲小姐又嚷著出去。我可不敢得罪她。”
是啊,現在,有誰敢得罪她?
飛車到了醫院,卻見林池正衝過馬路。
他一把抓住林池:“曲小姐呢?”
“跑那邊去了。”
“該死,又想逃?”他一步邁過馬路,在街角轉彎處捉住了曲江曉,顧不得旁邊奔流的人潮,他擁住了她,用力的把她的身子圈在懷裏,失而複得的喜悅,無邊無際的纏繞他。
“你這個壞女人,又想跑嗎?為什麼?為什麼?”
曲江曉被他圈得透不過氣來,眼神裏的迷惘一閃而過。
“我沒想跑,傻瓜。”她隻是看到一個很像桐桐的背影,才突然失魂魚一樣的追了上來。
回到家,藍天宇的臉仍舊黑著。
他暴躁的踢倒了旁邊的花盆,她本能的閃了一下。他轉過身,叉著腰,大吼:“曲江曉……”
話說到一半,卻見她走近了兩步,踮起腳尖,一雙水眸勇敢的直視他的眼睛,噘著嘴巴,一臉的賴皮樣兒:“你……打我啊。”
“什麼?”
她腳尖踮得有點累了,用手轉他的頭,對上她的手……
她的手就放在微凸的肚子上,輕輕的撫著,更挑釁的盯著他。
她有免死金牌,才不怕他哪。
他一下子蔫了,差點一錘打向自己。
最近,這個女人越來越大膽了,任性妄為的挑戰他的底線。
我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並不是怕她啊。
軟綿綿的假裝舉高手掌:“快吃燕窩,不然,真的打你。”
“我不吃。”
“什麼?”聲音又提高了。
“我不吃燕窩,不好吃,我要吃金牌吊燒雞。”
“金牌吊燒雞?什麼東西?”
“我愛吃的東西。剛才開車回來時,我看見了,突然很想吃。”
“林池,出去打包一隻金牌吊燒雞。”
“我不……”她跳了過來,圈著他的手腕,興高采烈的樣子把他嚇壞。
她搖著他的手臂:“我要出去吃。我要看著吊燒雞金黃色的從爐裏出來,掛在櫃台的樣兒。”
他真的想打她,卻隻能軟軟的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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