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發生什麼事了?”突然出現的蕭易寒,站在我跟麵前,聲音焦慮地問道。
我胡亂用袖子將淚水拭去,側過眸去,想讓他看到淚流滿麵的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蕭爹爹。”思情見來人是蕭易寒,十分開心地叫道。
蕭易寒看著思情,卻是苦澀一笑。“思情,想蕭爹爹嗎?”
我將思情放了下來,看著她急跑去蕭易寒身邊,嫩嫩的聲音答道,“睡著了沒有,醒來了就想了。”
蕭易寒蹲了下來,從懷裏掏出一包東西。“思情你看,蕭爹爹帶了你愛吃的蓮花糕來。”
思情一見,立馬樂得在蕭易寒的臉上親一口。“親親蕭爹爹。”
“小慈,帶思情下去吃東西吧?”我對一旁站著的丫環說道。
“是,尊主。”
思情抱著懷裏的蓮花糕,跟著小慈出去了。
“坐吧。”
“泠,直到現在,你的心底,真的一點都沒有我嗎?”抬頭,對上他空洞而絕望的眼神。
我呆愣,想不到他會如此問我。
他對我做了這麼許多,我的心底,又怎麼可能沒有他,其實就連我自己,也都不明白,對他到底是何樣的情感。
“你今天來,應該不是為了問這個?”我淡淡回道,不想再摻入感情的糾葛中。
“泠,你很殘忍。”望著一身白衣的他,此時我意覺得蕭瑟。
“殘忍也好,無情也罷,我累了,不想再談這些。”我盡量拂去眼中他的神傷,盡量地保持冷淡。
廳內,又靜了下來,蕭易寒站在那裏,靜靜地看著我。
許久,他走了過來,在我邊上坐下。“這次我來,是關於毒門的事。”
一聽到毒門,我的神色便凝重起來,希望這一次,不要是太壞的事。“什麼事?”
“司徒明最近身受重傷。”蕭易寒說完看著我,目光好像在尋問是否與我有關。
“這個我知道,司徒明的傷,是我所傷。”我將詹月宮之事的事,全部告訴了蕭易寒。
蕭易寒聽完,靜默地看了我許久,目光,落在我的蓮花印記上,然後繼續說道,“千葉山的華光寺,出現了赤火令,毒門打算在三日後出手。”
赤火令?蕭易寒也知道?
“你知道赤火令?”
“我並不知道,隻是在我受傷的那段日子,回了一躺師傅的仙山,在師傅的房裏,得知四大仙尊手的四大玉令。”
“你什麼時候受的傷?嚴重嗎?”我問出口後,才驚覺自己的聲音過於急切緊張。
蕭易寒展眉一笑。“泠,你在關心我。”
“你是我的朋友,我關心你是正常的,又有何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