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嚴儇條件反射性的驚呼出聲,下意識掙脫,他卻愈發的抱緊她,那力道變態的大,似要將她揉進骨血,緊的她幾乎以為自己下一刻就要斷氣。
她極其艱難的吸了口氣,就要破口大罵,他卻又識相的減鬆了力道,兩人的身體因他執意圈鎖依舊緊貼在一起,透過薄薄衣衫他沉穩的心跳傳遞過來,嚴儇惱羞成怒,第一反應就要推開眼前這個反複無常的男人,手都已經舉起,卻被他一句話說的,驀地停在了半空中。
他說,“阿儇,求你……別再拒絕我了……”
手中的書本‘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嚴儇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應該沒有人會想到宋蕭澤也會用這般乞求失意又讓人心疼的語氣跟任何人說話吧?
反正她大腦潛意識裏這樣認為,他是高高在上,更是善於發號施令之人,如今這麼低三下四的哀求……嚴儇心髒沒由來的一抽,也不知她當時怎麼想的,就這樣傻傻地站在那裏任他抱。
其實她有在腦中飛速過濾,老實說,她與宋蕭澤總共才見過兩次,而且這兩次見麵他們兩人也並沒有像現在這般過於曖昧的肢體接觸,然,剛才宋蕭澤出口的話卻是‘別再拒絕我了’,換句話說就是她以前就已拒絕過他?
她絞盡腦汁的想,她到底是何時還拒絕過宋蕭澤,以至於今時今日似是乞求的話語會讓她驟然萌生了一種傷害虧欠過他的錯覺,雖然她本人認為這種可能性的發生遠比突然有一天他搖身一變,從一個男人遽然變成了一個妖媚女人的可能性還要低。
說的簡單通透點,在嚴儇眼裏,宋蕭澤是生人,而從宋蕭澤的角度來分析,便成了嚴儇每時每刻都在拒絕他,因為對於宋蕭澤來說,‘拒絕’與‘被遺忘’是同義詞。
後來的後來嚴儇終是明白了他這句話的深層意思,隻是,那時候的她早已沒了求知欲望。
解鈴還須係鈴人,嚴儇本還想著讓宋蕭澤親口告訴她,然而話還沒有問出口,便被儲藏室外間教室裏不知何時進來的一男一女,兩人之間的對話吸去了注意力。
男的,聲音低啞,“就這裏了好不好?乖~我實在是受不住了!”
女的,聲音欲迎還拒,“萬一被人發現了呢!啊—你慢點,恩……”
聞聲,嚴儇先是愣了愣,隨即臉上‘噌’地開始無可控製的燒了起來。
天哪!現在是哪種情況?
感覺到宋蕭澤環著她的雙臂在收緊,還有他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嚴儇尷尬地伸手去推宋蕭澤。
宋蕭澤倒是很君子的挪開了他的手,就在她警惕的要朝後挪開與他之間的距離之時,這該死的男人竟又長臂一撈,她便避無可避的再次納入他的懷抱。
她下意識的要出聲被宋蕭澤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嘴巴。
扭著身子去推他,他一隻手捂著她的,另一隻手卻還是很輕巧的將她砸緊,耳邊是他壓低了的聲音,很啞,卻難掩語中的捉促,“別動!你若是想直接出去欣賞我也樂意奉陪,隻是,我就是稍微有些不忍心……不忍心壞了人家小情侶亢.奮的興致!”
四目相對,嚴儇帶著警告意味的眯起眼,然而到了宋蕭澤眼裏便成了嚴儇挑.逗他的情調,他微揚起唇,撤下了捂著她唇的手,改擱在她的腰際上,隻是沒過多久爪子又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腰上亂摸!
嚴儇額上青筋跳動,心裏禁不住的暗罵。
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看起來溫文爾雅好似什麼都入不了他眼,真正無恥起來真是令人發指!
隻是……他為什麼比她還要熟悉她自己的身體啊,撫摸的手法一度令她倒抽冷氣,怕被外頭人聽到,她不敢開口斥罵,雙手又被男人鉗製在他腋下不得動彈,隻好抬頭狠狠地瞪他,然而幾乎是她抬頭的同時,“關燈啊……”
伴著外頭一聲嗲裏嗲氣的女音,原先微照進點亮光的儲藏室瞬間黑暗一片。
嚴儇有一瞬間的呆愣,不知是不是被外頭***的呻.吟喘息聲所影響,她隻覺得腰際被宋蕭澤撫過的地方酥.麻不已,她討厭這個時候心底生出來的這種陌生又熟悉的異樣感覺,當下咬著下唇低斥,“宋蕭澤!鬆開你的淫.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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