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石灣橋別墅!”他邊吩咐著司機,邊狼狽的招架著醉酒的人兒,石灣橋便是她來A市第一晚住的那個別墅,是兩年前他為他們二人準備的小家,可惜……她傷心離去從而發生車禍怪而忘記自己,隻怪他……
鑽進他襯衣裏的小手徹底讓他拉回了遠走的思緒,緊繃的那根弦卻也徹底崩潰。
他是一個禁了兩年多欲的正常男人,跨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又是他百般嗬護愛入骨髓的女人,被醉酒不老實的她這麼又是磨又是蹭的,他已是受不了,況且,他對她的身子……即便是兩年多未見,她身體每個部位的輪廓,依舊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裏。
放在她胸口上的手重重一捏,卻不想被捏的傻女人‘噗嗤’笑出了聲,抬眸向她看去,小女人也在傻笑的看著他,可即便是傻笑,於他卻是致命的誘惑。
瞬間失去理智的去吻她小嘴,她卻忽的一閃,下顎枕著他的肩膀自顧自的傻樂,又似幾近悲傷的呢喃,“好開心……今天交了新朋友……可是……我又好不開心,他居然說我不負責任,真是可惡!我是真疼叡叡的!”
宋蕭澤聞聲,心裏一疼,剛想開口質問她我什麼時候說過你不負責任了,可又知她現在神誌不清,又無奈的隻是淺淺吻了吻她的下唇。
隻是輕輒淺吻,於現在的他怎麼夠!宋蕭澤估測了一眼後視鏡的位置,淡聲吩咐司機,“打開音樂。”
司機先生不知是嚇得還是怎樣,聞聲驀地抖了一下,立馬扭開了音響,一並將聲音開到了最大聲,宋蕭澤這才將小女人從他肩膀上撈了下來。
嚴儇一直處於醉酒的狀態,根本連自己在幹什麼都不清楚,隻覺得自己的臀部好像被一根灼熱的東西抵著,她不舒服的挪了挪。
宋蕭澤喉頭一窒,下腹似是湧過一道電流,更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那處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膨脹。
他壓抑的粗喘了一聲,努力克製住想迫切衝入她體內的欲.望,手滑進她的衣裙下麵,隻是還未碰到,她噌地從他腿上站了起來,因為車裏的空間有限,她這一跳陡然碰到了車頂。
“哎呦!”一聲痛呼聲,宋蕭澤手忙腳亂的抱住差點險些又要碰一次的嚴儇。
若不是她傻傻地被碰到,他都要懷疑她是真醉還是假醉了。
輕歎一聲,將她抱在懷中,想要去看看她的頭頂有沒有事,嚴儇卻拽著他的耳朵不鬆手了,宋蕭澤喘著粗氣瞪他,她卻頑皮一笑,宋蕭澤一愣,繼而狠狠地將小女人抱緊,啞著聲音低斥,“別動!”
本來喝酒之後就似得了多動症的她哪肯啊,作勢就要掙紮,宋蕭澤一咬牙緊緊抱著她就是不鬆手。
沒過多久,她懷中的人兒又似是被他的力道弄疼了般嗚咽了起來,“宋蕭澤你這個大壞蛋,嗚嗚嗚……有個熱乎的東西在戳我屁股,又痛又癢!你放開我啊,我要起來!”
她說的那麼大聲,即便是車裏音樂開的再大,司機也是一定能聽到的,而素來麵容淡漠的宋蕭澤這會兒也是不由俊臉一紅,似被滾燙的熱水燙到般,驟然將嚴儇從他身上抱到座椅上。
嚴儇自己一個人靠在沙發上,沒有了重心,整個身子朝宋蕭澤靠去,碰巧宋蕭澤轉身去看她,兩人身子一錯,嚴儇便沒有重心的繼續朝前靠去,最後倒在了宋蕭澤腿上。
手,深深陷在的地方,恰是……#已屏蔽#!
粗重的呼吸又重了一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她的手拿開,低頭看了眼西褲頂起個小帳篷似的那裏,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扒光,然後吃幹抹淨!
可她這麼不老實他能怎麼辦?忍著!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車子終是停了下來,幾乎是停下的同時,他便抱著她下了車,一步不做停留的往別墅裏走去,今晚隻有她跟他,也唯能她跟他。
徑直將她抱進主臥,仍在柔軟的床上,不等她掙紮起來,他已整個人覆了上來。
嚴儇被他壓製著,迷茫的看著宋蕭澤,可無疑,這樣的眼神,盅媚撩人到讓宋蕭澤整個人獸性大發,俯身狠狠地吻上了那緋色的唇,趁著他迷茫際傾入她口腔裏長驅直入,吸.吮啃.咬。
#已屏蔽#他有些心悸,額際的汗水若珠子一樣落下,腦海驀地跳轉回H大儲藏室時裏的場景,那時,他也差點在那裏要了她,最後被她給踢了一腳氣憤著離開,他還記得她離開時的眼神,羞憤與忿恨!
現在,他在她昏迷的時候強行要了她,待第二天她清醒了之後……會不會恨他?
不,他不要她恨他!
再次迷戀的凝了眼身下的人兒,逼迫著自己抽離她,額頭的青筋卻因忍耐而猙獰跳躍。
為看起來燥熱的小女人蓋好了被子,坐在床邊本打算清醒一會兒,背後卻突地一暖,幽香馥軟的身子覆了上來,一邊痛哭的低喃著,好難受……”
她說出的話噴灑在他後背上,令他身子一僵,雙手驟然緊握成拳,骨頭因為突如其來的扭曲而咯咯作響,也不知他是哪裏來的定性,竟是控製住了反身將她壓倒的衝動,剝開她的雙手,大步逃進了浴室。
這晚,某人用冷水,澆了半宿,最後也隻能去睡兒子的房間,終也是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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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夢的某女人清晨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赤著身子,驚天地泣鬼神的驚叫了一聲,宋蕭澤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不管不顧的衝進來,惹得嚴儇又是一陣尖叫,緊忙用被子遮住全.裸的自己。
宋蕭澤眼皮跳了跳,剛要轉身離開,背後女人緊繃的聲音響起,“喂!我怎麼又回到這裏了,我們不應該在宋宅嗎,還有!我為什麼會光著身子!昨天晚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宋蕭澤嘴角抽了抽,卻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挑眉看她,“我若要動你了,你認為現在你還有力氣在這大吼大叫?”
嚴儇俏麗的臉蛋因他一句話驀生了緋色,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誰教你昨晚吐了一身,我又不能放任你不管不是?”知她是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宋蕭澤想了想,還是尋了個理由讓她安心,同時也慶幸昨晚自己沒由著自己強行要了她,不然……
嚴儇冷哼,可能是因為昨夜醉酒的緣故,頭有些昏昏沉沉的,昨晚的事情她亦隻記到跟齊敏喝酒的那裏。
沒感覺到身上有異樣的酸疼,想來宋蕭澤不會騙她,也便放了心,凝眸瞪著宋蕭澤,“你現在可以出去了,我要換衣服了!”
宋蕭澤睨著她笑,“不說你全身上下我哪一處都看過,摸都不止摸過一次了,就算你穿著衣服我若想你是裸體,也照樣能在大腦中繪製你身體的輪廓……”
他調戲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紅著臉的小女人一個枕頭扔過來,被迫止了話音。
接住了枕頭,瞅著手攥著胸前的被子,頭則生氣的側向一旁的小女人,宋蕭澤忍不住笑,“趕緊收拾好自己然後下樓,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回宋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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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儇收拾好了自己直接下了樓,卻是在廚房找到的他,走近他,宋蕭澤卻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將一旁的大碗遞給她,淡淡的卻又不容拒絕的道,“喝了它頭能好受點!”
“什麼啊?”嚴儇疑惑的問。
他卻言簡意賅的不舍得多說一個字,“蜂蜜水。”
嚴儇心口驀地一暖,就這樣就著他的手喝下了一大半。
她喝剩下的,宋蕭澤想都不想,直接仰頭喝下了那小半碗的蜂蜜水,搞得嚴儇又一陣的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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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蕭澤載著嚴儇進了宋宅,嚴儇下了車方抬起步子來要往裏麵走,腰處驀地被一隻圈住,輕輕往後一掰,她整個人噌地被他從地上提起。
嚴儇驚呼了一聲,隨著他的動作完成,她雙腿被迫分開,呈羞人的姿勢勾在他的碩腰上。
臀部被一隻大手托著,她還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手心中傳入她臀上的熱度。
“宋蕭澤!你看清楚,這裏是你家,趕快將我放下來!”嚴儇掙紮著從他身上下來,邊羞憤的指責。
宋蕭澤穩穩的拖著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故作親昵的勾唇一笑,“擔心什麼,我便是故意做給一些人看的。”也給那人提個醒,你我再不是從前的你我!當然,最後這句話他自然隻是在心底默默的說。
他的含糊其辭,嚴儇自然是聽不懂,這男人的力氣太大,任她怎麼在他身上胡鬧他仍是紋絲不動的托著她,兩人糾纏中已經走進了玄關處,宋蕭澤換了鞋,一路抱著嚴儇進了廳裏,餐桌上,朱倩與宋國維還有叡叡正吃著早餐。
朱倩一見到兩人曖.昧的姿勢狐狸眼驟然沉了下來,宋國維臉色也好不到哪去,唯有小家夥樂吼了一聲,放下筷子奔向了父母。
朱倩臉上的表情宋蕭澤怎麼會注意不到,他好心情的捏了捏懷中人的屁股,頗為歉意的道,“對不起,昨晚是我失了控,害你下不了床走不了路。”
他說完這句話屋裏除了聽不懂此話的叡叡小盆友之外,其餘的人全都便了臉色。
嚴儇不用提,肯定是恨不得鑽入地縫,看她那臉色,如果有條件,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將宋蕭澤切吧切吧剁了。
朱倩更是一臉的菜色。
而宋國維,‘砰’的大聲放下了筷子,沉眸盯著宋蕭澤,“你是不是該注重一下自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