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歐陽逸看了看對麵的這個中年人回答道。
“那可巧了,我正好也是去蘇晉。我叫田家緣,這是我兒子田葛。”中年說著指了指身邊的少年。
“我叫歐陽逸,我正好也是去蘇晉出差的。”歐陽逸對這名中年人點點頭,直覺告訴他,這是個社會經驗非常豐富的人,人緣不錯。為人也是還不錯。
“我這次帶我兒子去東海,是去看我女兒的,她叫田田,東海醫科大學的學生。歐陽先生是不是就是東海人?”田家緣看樣子比較健談。
這時那名上廁所的戴口罩女人已經過來了,見到歐陽逸和對麵的這個中年人談的正歡。想了想和旁邊座位上一名六十多歲的老人說了幾句,那名老人站起來坐到歐陽逸旁邊,將自己的座位讓給了這名女子。
歐陽逸自嘲的笑了笑,這名中年人卻是搖搖頭,也沒有說什麼。
“不錯,我是東海人,田先生看樣子也是蘇晉人了?”歐陽逸隨口問道。
“嗯,我來的蘇晉已經十幾年了。不過現在也算是個蘇晉人了,現在也混了點小官當當,在蘇晉一個區環保局裏麵當一個小小的副科。”說完也是自嘲的一笑。
歐陽逸點點頭,田家緣這麼說的意思絕對沒有炫耀的成分,相反的是真心想結交歐陽逸的前奏。歐陽逸不由的對這名中年人刮目相看,兩人萍水相逢,說話也不過十來句,這名中年人好像就是和多年前的老朋友說話一樣,隨意而沒有對陌生人的防備。
要說這名中年人不通人情世故,歐陽逸絕對不相信。可見這人閱曆是如何的豐富了,這種人今後的成就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科長這麼簡單了。
眼觀這田家緣也不是奸猾之輩,隻是老於世故而已,歐陽逸對他也起了好感,不管怎麼樣,這是一個不錯的人,可以結交。
歐陽逸也不再繼續閉目養神,剛才四個小時的修煉,已經讓他的念霧之力大大的複原,雖然還沒有完全複原,但是卻已經讓歐陽逸很滿意了。
兩人天南地北無所不談,一番話談論下來,田家緣才心裏駭然,眼前這名年輕人除了地域沒有自己熟悉外,其餘的無論哪方麵的知識都不是自己可以望其項背的。
甚至連自己都以為沒有結論的東西,在歐陽逸這裏也好像很簡單。不管歐陽逸說的是否正確,但就是這份見識,就讓田家緣更加確定歐陽逸不是普通之輩,自己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十幾年了,什麼人沒有見過?但是像歐陽逸這樣有才華的人,卻從未見過。
就是歐陽逸不是很熟悉的東西,隻要田家緣說起了,無論是多少的東西,無論是多麼的瑣碎,歐陽逸都不會在讓田家緣說第二次。田家緣知道今天遇見高人了,心裏更加起了結交之心。
最後坐在歐陽逸旁邊的那名六十多歲的老人,也加入到談話當中來。三人越談越高興,歐陽逸也由此知道了許多自己從不知道的地域風俗習慣,和各處風景,各國政治的一些簡單信息。
坐在歐陽逸旁邊的是一名有四十多年車床技工經驗的老人,但是他發現自己的拿手好戲和自己提出來的技術觀點,在歐陽逸的分析當中漏洞百出,讓他深深的感覺到了,‘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