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麼樣了?”慕清淺看權傾爵的臉色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難道伊思真的找到了嗎?
“很好。”權傾爵知道慕清淺要說的是什麼事情,但是卻還是依舊拐彎抹角不把真實的情況告訴她。
慕清淺也自然而然的把他的話當做了自己心裏的答案。
“過幾天我可以去看看他嗎?”慕清淺知道自己這幾次說的話已經觸及到了男性的自尊,所以詢問的非常隱晦。
“可以。”權傾爵如鯁在喉,隻能夠安慰性的說了出來。
一個月後——
慕清淺的身體已經得到了恢複,身邊的孩子也可以出院了。
“權傾爵,伊思那邊……”
“走吧。”慕清淺還是直到這些事情隱瞞不了了,還沒有說出具體的原因讓慕清淺帶著孩子一起上了車。
“權傾爵路是不是不太對。”慕清淺把懷裏的孩子抱緊,為什麼這一條路看起來那麼像去B市的。
“沒錯。”權傾爵許久以後才回複了慕清淺兩個字,麵色深沉慕清淺。
慕清淺心中有些不安,她安慰自己是她想多了。可能隻是伊思想要在那樣的環境下休息呢。
慕清淺跟著權傾爵下了車,目的地確實也就是那座山崖。
“伊思,我和清淺來看你了。”權傾爵從後備箱裏麵拿出來了一束鮮花拿在手上,對著那個屹立在一端的墓碑前。
“這是伊思?”慕清淺的聲音哽咽,明明說好了要做一輩子的朋友,可是為什麼就這麼突然消失了。
權傾爵雖然不想要承認這件事情,卻依舊還是開口。
慕清淺一瞬間的慌神,但是隨即又開始釋懷。也對,受到了那麼嚴重的傷怎麼可能會還好好的。
她心裏一直都很清楚,隻不過是不願意去想,不願意去相信罷了。
“權傾爵,我們的孩子可以我來取名嗎?”
“當然。”權傾爵沒想到慕清淺怎麼突然想到了這個,家裏已經選好了幾個名字讓她挑選,但是還是遵從慕清淺的話。
“就叫權念思嗎。如果不是伊思可能我們兩個都不會存在。”
權念思,思念伊思。
權傾爵也知道了慕清淺想要表達的意思,走到她的身邊撫摸著權念思細膩的軟發。
“權念思記住這是你的恩人。”
剛剛看到這個世界的權念思,嘴巴裏麵吐著奶白色的泡泡,兩隻手還喧囂的在空氣中揮動。
三人遙望著遠方的風景,訴說著隻有他們的故事。
此時山崖下——
“小慕你等等我!”一個女人跟隨在男人的身後,看著被甩開的距離不斷地叫喊。
“林陽你別再追著我了!”伊思看著身後粘著的女人疲憊不已。
一周前他看著周圍的環境,腦袋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在他的世界裏麵消失。
聽村民說在他昏迷的時間一直在叫著:慕清淺這個名字,所以也就稱呼他為小慕。
“不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林陽乘著他不注意的時候突然跳起來摟住他的脖子。
一個月前放假回家的她在山崖腳下發現了伊思,那個時候他身子躺在顧莫的時候身上。
她本來就是學醫所以會簡單的包紮,再送去了附近的醫院治療。一周前他才可以下床。
伊思感覺到身後女人傳來暖暖的氣息,沒有記憶中的美好,但是心裏卻暖暖的。
幸福總是在不經意間降臨,需要靜靜地以一顆平常心去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