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應聲而開。
幾個帶著麵具的人魚貫而入。輕易就將兩個男人製服了。
鮑蜜聽到動靜,睜開眼睛看向房間裏突然多出來的人以及這逆轉的劇情。再看向門口,一個戴著銀色狼臉麵具的男人緩步走了進來。
比了個手勢,那兩個男人和江靈惠便被帶走了。男人銳利的視線朝著鮑蜜射了過來,雖然氣勢畏人,給人一種難以靠近的感覺,但是很奇怪的,鮑蜜竟然沒有害怕的感覺,反而有一種熟悉感以及安全感。
過了一會兒,男人轉身離開。
鮑蜜下意識的叫住他:“等等!”
男人停住。
“你……是來救我的嗎?”
男人沒有回答,直接走了出去。
鮑蜜愣愣的看著他走遠了之後,才反應過來,大聲喊道:“你倒是先解開我的繩子再走啊!”
……
鮑蜜被困住了,雖然房門開著,但是她的手腳全被綁住了,根本就出不去==。
在心裏把那個銀狼麵具的男人狠狠的腹誹了一遍,又把郝雷狠狠的腹誹了一遍之後,頭頂上突然傳來一些動靜。
鮑蜜抬頭看去,正好跟郝雷對視上。
郝雷站在幾乎要到天花板高度的窗戶上,對著鮑蜜揮了揮手,然後便縱身一躍,從窗戶上跳了下來。
鮑蜜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睛:“啊!”
郝雷走到她的旁邊,捂住她的嘴:“你瞎叫什麼啊!”
“唔唔……”
郝雷放開手,鮑蜜對著他上下打量了起來:“你,你沒受傷吧?”
“沒有啊。怎麼了?”
“你還敢問我怎麼了!那個窗戶那麼高!你竟然就這麼跳下來了!要是摔斷了腿怎麼辦啊!”鮑蜜氣得眼睛都紅了。
郝雷這才知道原來她是在擔心自己,心情很好的摸了摸她的腦袋,一邊幫她解繩索一邊說道:“我以前沒事的時候就很喜歡爬爬跳跳的,這點高度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解開繩索之後,看到鮑蜜被勒得發紅的手腕和腳腕,郝雷心疼了。
臉色陰狠的罵了一句:“那兩個混蛋!”
“你說什麼?”
“啊,沒什麼。你現在站得起來嗎?”
“應該可以吧。”鮑蜜嚐試著要站起來,卻突然腿一軟,跌了回去。屁股重重的砸在地板上,疼得她五官都要錯位了。
郝雷扶住她,說道:“我背你吧。”
“嗯……”也隻能這樣了。鮑蜜在心裏用著很雀躍的心跳想著這麼惋惜的一句話,已經不是口是心非的程度了==。
郝雷背著鮑蜜走在漸暗的路上,問道:“你怎麼找到這裏的?”
“額……”郝雷遲疑了一下,說道:“你不是在電話裏說了隻有一個窗戶的房間嗎?我一個個找過來的。”
“一個個?你好厲害啊!這麼快就找到我了!”
“嗬嗬……運氣好……”
“郝雷,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自己一個人待在那裏一定會嚇死的。”鮑蜜沒有跟郝雷說她差一點點就要死在壞人的手裏,幸虧那個銀狼麵具的男人及時出現,才保住了她的性命。
一來是不想讓郝雷擔心,反正她現在已經沒事了。
二來,她也想幫郝雷保留一些男人的尊嚴。
當然,她心裏想得挺周到,卻完全忽略了以郝雷說的方法怎麼可能那麼快找到她,對方又為什麼對於自己被抓走的原因一概不問等一係列問題。
而郝雷,他此刻的腦袋裏一直在回想著在電話裏頭聽到的那個令他震撼的秘密。因為急於把鮑蜜救出來,所以他還沒來得及細想以及去拷問那三個人,但是心裏卻還是牽掛著這件事情的,所以他才會忽略了一些容易讓自己出現破綻的細節。
郝雷將鮑蜜背回去之後,把她放在了床上,幫她蓋好被子。
“你應該嚇壞了吧。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我還有事,你晚上別等我了。”
說完又在鮑蜜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才轉身走出去。
鮑蜜直覺他今天怪怪的,不然以現在這種情況,他怎麼可能放下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裏?凝眉想了想,她突然想到……如果剛剛電話一直通著的話,那郝雷肯定也聽到了那兩個男人和江靈惠的話,也就是說……他也知道了那些人口中的那個秘密!
一想到這個,鮑蜜就覺得心裏很不舒服。
照那兩個人的說法還有江靈惠的反應,郝雷的生母竟然不是單純因為身體不好而去世的……
她覺得很不可思議,現實中竟然真的存在這種事情!不過想到自己剛剛也差點死在別人的手裏,她也漸漸有點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