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陳峰心裏麵十分不好受,有種吃了老鼠一般的堵悶。以至於使得他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沉重。
深吸一口氣,跨進眾人休息的大廳,一眾族人就起身要對陳峰行禮。陳峰也不說什麼,隻是在飛速的掃視了一圈眾人後,抬手壓了壓:“這禮就免了吧!反正都是一家人,都各自坐下吧!”
“謝謝少家主。”
聽得陳峰的話,眾人心中皆是一暖,對著陳峰頷了一首落回了座位。
陳峰腳步沒有停頓過,徑直走到了眾人留給他的座位,在沉沉的呼出一口氣,看向了陳天河,沉聲問道:“爺爺,能說說陳家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飛速掃視了一圈一眾想要知道原委大的城堡之人,最後對上了陳峰那雙滿是恨意和怒火的眼,陳天河就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懊惱的長歎:“都怪我太過粗心大意了。要不是因為我的粗心和大意,也就絕不會為我陳家帶來今天這麼大的災難。”
包括陳峰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出聲打斷陳天河的話,他們知道,陳天河既然開口說了,就一定會親口告訴他們原委的。
“唉!”
陳天河再次發出了一聲長歎,繼而看向了陳峰:“峰兒,可還記得逸軒·赫舍裏?”
陳峰眉頭微皺,沉思片刻,冷聲說道:“那個當年在天藍城拍賣場主持拍賣的女人?”
“沒錯!”
陳天河滿臉懊悔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女人的心機真的是太深了。簡直讓人不寒而栗啊!”
“可是當年,我看她似呼……”
隨著記憶的深入,當年僅僅有過一麵之緣的逸軒·赫舍裏的相貌逐漸在陳峰的腦海之中成型,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陳天河搖頭給打斷了。
“我們都被她的表象給騙了。”
陳天河無語的搖了搖頭:“與你一樣,我也一直以為她不過是一個主持拍賣的女人,不會掀起什麼大風大浪。可是,這次我陳家的慘劇與她卻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陳峰眉頭微皺,滿眼的不解道:“爺爺,能說得明白點不?就我當年觀察,那個逸軒·赫舍裏體內並沒有什麼元力波動,不是魂武者啊!她怎麼就……”
“她確實不是魂武者。可是,她卻是赫舍裏家族駐天藍城的管事。不,她現在應該是三皇子妃兼赫舍裏家族的下任繼承人。”
陳天河死死的拽著一雙拳頭,臂膀上也應此布上了條條青筋,要不是陳峰一進來就叫小雞先給他療傷,就當是那個情況,他怎麼還經得起這般激動。
“三皇子?當年幫我給皇帝陛下求情,送我金鱗軟甲的三皇子?”
陳峰顯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也自然能從陳天河的話中聽出貓膩,至少,釀成這次陳家的慘劇絕對與三皇子有關。甚至是主要關係。
可是,他陳峰從來就沒有想過,當年在皇帝陛下麵前替他求情,送他堪稱寶物軟甲的三皇子,竟然…有可能是這次陳家慘劇的主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