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這麼大的人還能掉了啊。”蘇慈一邊跟電話裏的好友說著話,一邊往機場外走。
電話裏楚月在自己的房間裏吹著指甲,笑嘻嘻的開口:“你還別說,你去部隊那麼多年,q市變化那麼大,我還真怕機場這麼大點地方你都能走丟了。”
蘇慈有些無語:“不可能。”
那邊楚月還要說什麼卻聽見話筒裏突然傳來一聲碰撞聲,隻聽見一個男人開口:“你怎麼走路的?”
楚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蘇慈卻不能否認自己撞了別人這件事。抬頭看去,站在前麵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裝剪裁合理,用料高檔,穿在一個冷漠的男人身上更顯得這個男人不好接近。
男人長得帥氣非凡,刀削一般深邃的麵孔很有辨識度,特別是那雙眼睛冷漠中透露出一個男人特有的氣質,讓蘇慈一時間有些移不開眼。
蘇慈今天剛從部隊退役回來,一身迷彩都還沒換,在部隊久經曆練,身材纖細卻不瘦弱,一頭黑色長發披肩,精練中又不少了柔情。
蘇慈一下子回過神來,急忙道歉。男人卻不願意和她多糾纏,淡淡地點了一下頭就要走。
易風隻看了她一眼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好在兩個人也不認識,沒必要找麻煩。
蘇慈自己也沒有在意,收拾了一下自己掉地上的東西,拿著電話繼續和楚月聊天。
楚月問了一下剛才怎麼了,蘇慈又想起那個男人的臉,笑了一聲跟楚月道:“沒事,剛才不小心撞到一個帥哥,就是有點冷漠。”
楚月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囑咐了她趕緊回來,就掛了電話。而蘇慈在掛了電話後,開始在機場四處轉,本來還在電話裏說得好好的自己不會迷路,結果掛了電話就開始找起出機場的路怎麼走來了。
蘇慈十六歲就去了部隊,現在二十四歲,在她呆在部隊的這八年,原本落後的小縣城飛速發展,如今早就不是她印象裏的q市了。
在機場同一條路繞來繞去半天都沒發現是同一條路,回想起自己在電話裏吹的牛,蘇慈憋著一口氣就是不願意去找機場裏的負責人幫忙。
到最後還是人家見她一個人在機場轉來轉去好幾趟,實在看不下去了,才主動問她要去哪裏,把她給帶出機場。
可是天都已經黑了。
蘇慈有些無力的拿出手機,準備給家裏人打電話,讓她們來接她,開屏一看,百分之二的電,屏幕一黑就關機了。
蘇慈看著越來越黑的天,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不答應讓楚月來接自己了。
在機場外麵等了半天沒有等到一輛車,蘇慈低頭看了看表,不禁皺了皺眉,都已經十點了。
再這麼等下去不是辦法,蘇慈拖著行李往回走,決定到機場負一樓停車場,去看看有沒有人願意讓她搭個便車。
蘇慈在停車場彎著腰敲了半天窗戶也沒有人搭理她,離她不遠的地方,一輛黑色的保時捷裏,有人開口問道:“總裁,需要幫她嗎?”
男人靠著座椅淡漠地看了蘇慈半天,緩緩開口:“你們都回去吧,我等一下自己回去。”
他身後的保鏢低頭回答是,就下了保時捷往一輛普通的小轎車走去,發動車。
蘇慈正要說話,那車卻已經開走了。蘇慈無奈的搖了搖頭,想了想機場到市區的距離一共是23公裏,再想想,以自己平時特訓的速度,能不能走回去。
就在蘇慈已經準備要走回去時,易風,搖下車窗開口道:“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