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氣息微亂,很快蘇夏的衣裳就被君墨塵扯開,半褪至腰間,藍白的肚兜呈現在君墨塵的眼前,同時還有蘇夏身上的累累傷痕。
君墨塵看到蘇夏腰間發紅,抱著她側身反過來一看,半身遍布紅痕,白嫩的肌膚已經變成觸目驚心的深紅,還溢著血。
此時間,蘇夏也感受到身上的疼痛,痛苦地悶哼一聲也不見她喊一聲痛。
君墨塵眼中冒起滔天的怒火,他的人竟然被傷成這樣,誰給的膽子?
壓製著焚燒的怒氣,君墨塵將靈力置於掌心,輕輕地為蘇夏療傷,那小心翼翼的動作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蘇夏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疼痛緩解了很多,熱氣也稍稍減緩,便慢慢地睜開了眼,看見了君墨塵俊美的容顏,微敞的玄衣露出他白皙結實緊致的胸膛。
看到這裏蘇夏立馬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君墨塵怎麼會在這裏?
隻見她一個激靈撐起身來,瞪著眼看著君墨塵那近乎於妖孽和謫仙之間的絕世容顏,表情略顯呆傻地問道:
“你在這裏做什麼?”
“你將本王纏住,脫了本王的衣裳這就不認賬了?”
君墨塵平日就是那種不怒自威的臉色,冰冷的臉上不帶一絲表情。
看得蘇夏嚴重懷疑自己好像真的將君墨塵給怎麼著了,她認真地回憶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強迫眼前這個臉色黑沉的人事。
“你……先將衣裳穿好……”
蘇夏回憶著不小心瞥到君墨塵堪比二十一世紀國際頂級男模甚至更勝幾分的身材,有些不自然地說著。
可這話一說話她反應過來有些不對勁,嗓音柔軟,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低啞,再看向自己隻剩件肚兜,臉上一片尷尬之色。
心想著莫不是因為杖斃失血過多導致現在過分虛弱?隻是這聲音也太過纏綿了些吧?
“衣裳是你脫的,還要本王自己穿上?”
君墨塵言語間盡是冷漠,還有幾分微不可見的惱怒,也不知在生什麼氣,但蘇夏明顯感覺到他的不爽了。
蘇夏沒說話,她先將自己穿好,才打算起身給君墨塵穿衣,可要起身之時,她發現自己雙腿卻沒了氣力。
蘇夏感受到身上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又癢又麻,深諳醫道的她很快便知自己是怎麼一回事。
心想君墨塵所言極有可能是真的,因為她那種又癢又麻的感覺,正是一般情況下中了媚藥的效果,她之前的猜測還真是準確。
蘇夏並不想因為中了媚藥將人堂堂王爺給撲倒了,心想著或許她可以用醫術壓製下來。
於是蘇夏快速掐住自己身上幾大穴道,緩了緩氣,壓製住心中那股想要隨時將君墨塵撲倒的渴望,移到君墨塵身邊慢慢將他的玄衣穿好。
“抱歉,之前……是我衝動了。”
蘇夏木著臉說道,可她的心裏卻想狠狠地給自己嘴巴一巴掌,這種男人事後對女人不負責的語氣和態度是怎麼一回事?
她深深地覺得自己就是一吃了霸王餐的惡棍,而現在默默無語的君墨塵就是被她欺壓的無辜店小二。
“……”
君墨塵自然也察覺到蘇夏話中的不對勁,隻是一時間不覺得哪裏不對勁,隻是想著到嘴的鴨·子就這樣莫名其妙地飛了,讓他很是不爽。
但想著蘇夏身上的傷,君墨塵穩了穩心神,忍住想一口去吸蘇夏的血的衝動,不錯,他突然發現此刻特別想要喝血,尤其是蘇夏的血。
“隨本王走吧。”
最終君墨塵還是這樣說了,他此次本就是要帶蘇夏離開這裏的。
“王爺,先回吧,我還有三日禁閉。”
蘇夏還不想離開蘇府,她一定要查出那件事的幕後凶手,找出那個模糊的身影,她不能這樣不明不白了挨了幾十下木杖。
她是個喜歡遵守原則的人,該屬於她的她自然會找回來,不該的那份,既然承受了他日定當加倍奉還。
“想好了?”
聽了蘇夏拒絕的話語,君墨塵眉毛微挑,覺得有些意思,都說女人便是要依靠著男人的,可蘇夏不同,她總是不遺餘力地證明自己的能力,比他所見識過的女人都要特別。
“囉嗦!”
蘇夏有些嫌棄地望了君墨塵一眼。
“將這顆藥服下。”
君墨塵微頓,在床頭放下一瓶黑色瓷瓶,走之前別有深意地瞥眼看了下蘇夏雪白的脖頸。
蘇夏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看君墨塵離去把柴房門關上,緩了緩神,本想找銀針將身上的媚藥逼出去,可誰想銀針卻不在了,怎麼也找不到。
其實她不知那銀針還在薛桃那處,她昏迷之時刺中了薛桃的麻穴,使得他這會兒苦不堪言,因著蘇夏的手法特別,一時間還不能拔掉,正找慕文給他想法子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