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慕文也二十好幾了,在這個年齡一般人都是有好幾個兒子的爹了,但他從未接觸過情詩,羞得他趕緊往回跑,一想起放下聽到的聲音就心跳如雷。
“小文子,喲,你怎麼了?後麵有老虎啊?”
薛桃和墨一解決完君墨塵吩咐的事,正要過來回稟,看見慕文滿臉通紅地慌亂跑著。
“去去去,一邊去。”
慕文不想理會薛桃,現下正不好意思得緊。
說來神醫慕文,世人都說他是個醉鬼,醫術高明,可誰人又知道他是缺根筋的純情男子呢?
而薛桃卻是不解,看著慕文問道:“你臉怎麼這樣紅?難道你發熱了?”
“哼,不同你說了!”
慕文哪裏會讓他知道自己是聽了牆角過來的?直接佛袖而去。
“怪哉怪哉,小文子的脾氣好像越來越不好了,墨一你說是不是呀?”
薛桃鬱悶地用折扇敲打著自己的腦袋,思索著為何慕文會這般。
“不知!”
墨一冷冷地回道。
“悶葫蘆,冰塊臉!和你家主子一模一樣!”
薛桃略顯孩子氣的臉,皺了皺,看上去十分懊惱的樣子,隻有認識他的人才知道這都是假象。
“是!”
墨一老實地回了一句。
薛桃孺子不可教地看著墨一搖了搖頭道:“算了算了,不同你講了,我們去找王爺複命。”
可這話一說完,薛桃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慕文不就是這樣同他說的麼?
慕文往藥坊走著走著就覺得有點怪怪的,薛桃他們這時候回來好像也是往君墨塵寢房那個方向去的。
糟糕!不好了!
他暗叫不好,這個時候君墨塵和蘇夏要是被打擾了他們還能活命麼?本著同僚和多年好友的情誼,他又飛快地往回跑。
慕文跑得極快,當他看到薛桃他們還沒有走遠,趕緊急聲喊住他二人。
“站住!不許往前麵走了!”
“小文子,你怎麼了今天,怎麼怪怪的啊?”
薛桃看著去而複返的慕文,怪異疑惑地地問道。
“王爺正有要事在辦,誰也不能打擾,我就是過來同你們說說。”
慕文趕緊解釋道,盡量避開說出那件事是什麼。
“我們也是有要事要稟告。”
墨一嚴肅地說著,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臉,表示著不可拒絕。
“對啊,我們這事兒也很重要。”
薛桃讚同地說道。
“不行不行,什麼事也比不上現在的事情重要。”
慕文趕忙拒絕,心裏想著現在主子可能再造未來小主子,人命關天呢。
由此看來,不得不說身為醫者,確實想的比較長遠。
“……”
薛桃和墨一聽到這裏互相對視一眼,然後薛桃麵色沉重地問道:“莫不是王爺怎麼了吧?難道蘇夏姑娘沒撐住,那個了?”
他在自己脖子上比了個一刀哢嚓手勢。
“怎麼可能,亂說什麼呢,反正你們現在先去我那兒坐坐,不許往裏麵走。”
慕文也不想他們瞎猜,拉著他倆離開,心裏盤算著要是實在不走,他就下藥。
於是糊裏糊塗的兩人就被慕文這樣拐走了。
次日
蘇夏感覺全身酸痛,身子就好像被重新拆開又組合了起來一樣,說不出的難受,她忍著疼痛睜開眼,隻覺得頭暈腦脹眼花。
她閉了閉眼,緩緩這種極為不妙的感覺,才睜開眼觀察其周圍來,這床幔看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兒見過,蘇夏起身想要查看這到底是何處,身上卻各種痛感如狂風暴雨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