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戲多的濟北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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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處莊園乃是袁禦史的私產,算得上隱秘。但江慕寒帶著楊三破與鷹飛的到來人,讓他沉下了臉。

“王爺明鑒,諸位大人應該是中毒了。”袁禦史不卑不亢,可惜他身後的那些人太過膿包,有些甚至還發出那種不可描述的呻吟聲。

江慕寒讓鷹飛拉著他再次後退十米,將將回到了門口。在他輪椅後麵的鷹飛也暗暗鬆了口氣。

想他成為守城衛統領十幾年,還是第一次看見愛好如此別致的人,竟然喜歡……咳咳,還是不說為好。

楊三破是刑部的,竟然有人喊冤,他自然要頂上。隻是他也不敢靠近,就怕那些個禦史將他當做樹蹭了,那時候真是裏子麵子都丟光了。

“袁大人既然說他們中了毒,否可將他們其中一位打暈,然後我們請禦醫驗一驗,可好?”楊三破不敢上前,隻得讓還有膽量站在那群人中間的袁禦史上了。

袁禦史黑了臉,但還是咬牙用刑部衙役遞過來的木棍,敲了黃禦史的後腦勺,打暈了他。

幾個衙役眼明手快,將他搶了出來。

隻是一時之間還真的找不到禦醫,隻得命人將黃禦史綁了,等著禦醫的到來。

江慕寒沒看那醜態畢露的黃禦史一眼,星眸直直地盯著袁禦史,看著他掐著自己的手人,讓他自己保持著清醒。

看來阿萱的藥還是很有效果的嘛!

“袁禦史,你既說他們是中了毒,那為何你安然無恙呢?”他當做沒看到他鮮血淋漓的雙手,“還是說,你在忍著?”

袁禦史一顫,然後頹然倒下。那一刻他似乎與那些個大人並無異樣。

江慕寒不著痕跡地抬頭看了眼樹上,冷情立馬下來。

“王爺。”他低著頭,毫無起伏地稟報:“啟稟王爺,這位袁大人似乎有些武功。而且屬下看他的麵部表情有些僵硬,不知是否是帶了人皮-麵具的緣故。”

人皮-麵具?楊三破與鷹飛對視一眼,立馬上前一人拽一手,製住了袁禦史。

袁禦史下意識反抗,卻讓兩人麵色一黯。然後一人一下,袁禦史徹底沒動靜了。

鷹飛嘻嘻一笑,不懷好意地摸到了他的臉上,在他的怒視下,扒開他的衣領,從鎖骨那兒開始扒皮。

是真的扒皮,一張惟妙惟肖的人皮-麵具被他一點點撕下,袁禦史痛苦哀嚎,竟是痛楚逼得他衝破了啞穴。

麵具之下,那是一張不算陌生卻有些陌生的臉。

“五哥,好久不見。”江慕寒一字一頓,卻讓在場所有人都顫了顫身子。

這“袁禦史”竟然是還在圈禁的五皇子濟北王江慕旭!

鷹飛點了他幾處大穴,有些手足無措地看向江慕寒。

他長歎一聲,看著自幼一塊兒長大的兄長,隻覺得心頭一陣刺痛。本以為會是二皇兄的人,卻沒想到……

還好,還好二皇兄依舊是二皇兄……

“鷹飛、楊大人,這裏的事情本王管不了。”他頹然地靠在輪椅上,冷情很是自覺地推著他往外走了。

鷹飛與楊三破張張嘴,最終也沒說什麼。

江慕寒的馬車停在一旁,鷹飛將裏頭還在發狂的幾個禦史一塊兒端了,然後塞進了馬車裏。

不過這處莊園終究還是在城中,且還是東城,故而看熱鬧的百姓很多,收了情報回去通風報信的人更多。

江慕寒當做沒看見,隻等著所有事情過去,然後回了府邸。

濟北王被正式圈禁的消息,是第二天早晨出去買菜的廚房婆子帶回來的,至於原因,便是說他因愛成恨,得不到安王妃便要毀了她。

正好他素來喜愛寫折子,索性以安王妃與河清王作為藍本,編了好幾本的戲折子,讓人到處宣揚,就是為了報當年安王妃拒絕他的仇。

世人嗟歎濟北王愛恨極端,卻也歎安王妃紅顏禍水。

終歸這次,莫茹萱是跳進黃河也得背著禍水紅顏的罪名了。兄弟鬩牆,隻為伊人,故事傳奇,可惜當事人都被氣得不輕。

永安帝更是氣得昏了過去,若不是白公公忠心護主,他早就腳一蹬,去見了大夏的列祖列宗。

莫茹萱吃著銀耳羹,聽著清兒打聽回來的內容,那叫一個滋滋有味,簡直不能再得意了。看得江慕寒覺得眼睛疼。

一把將愛妻抱入懷中,逼退了所有的侍女,麵色鐵青地看著她。竟有幾分委屈與醋味,看得莫茹萱哈哈大笑,親了親他的臉頰才哄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