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慕蘊亭到了林王府,許蓮衣聽管家告訴他皇上來了,許蓮衣第一反應是:不好,這回要挨罵了……
果不其然,慕蘊亭見到許蓮衣,眼神好像要吃了她一樣,許蓮衣低著頭絞著手裏的絲綢帕子,眼睛除了看腳尖什麼都不敢看。
慕蘊亭正準備開口說許蓮衣的時候,吳佩玲和慕簫瑢過來了。二人向慕蘊亭行了禮,吳佩玲直接跪在地上說道:“皇上,你千萬不要怪罪皇後娘娘,是微臣苦求皇後娘娘的,她也是心疼微臣才會同意。”
許蓮衣見狀連忙要去扶吳佩玲起來,吳佩玲婉拒她的好意繼續說道:“皇上……”
“不要說了,吳佩玲。我出來了就是出來了,皇帝要怪就怪我吧。”許蓮衣打斷了吳佩玲的話。
慕蘊亭見狀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麵上還是冷冷的說道:“都不要說了,皇後,隨朕回宮。”說罷對慕簫瑢點了點頭便拉著許蓮衣就往外走。
二人上了鑾駕,許蓮衣見他的臉還是臭臭的,心裏格外不好意思。他這麼忙還出宮來接她,許蓮衣心裏這般想著,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往慕蘊亭那邊靠了靠開口說道:“皇帝萬福金安,不要生氣了吧,好不好嘛?”
慕蘊亭並沒有說話,依然閉目養神。
“小女子知錯了……”許蓮衣說道:“你再生氣,我就親你。”
“嗬……”慕蘊亭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外麵傳來叫冤的聲音。
“皇帝萬歲,民婦冤枉,請皇上能夠為民婦伸冤。”帶著哭腔的聲音讓鑾駕停止不簽,隻見一個婦人穿著簡樸的跪在路中間,手舉一個白布,上麵血跡斑斑。
“大膽民婦,居然敢攔聖駕……”羽林衛大喝一聲。
隻見那民婦依然大呼冤枉,身體卻絲毫不動。慕蘊亭見此有些疑心,普通民婦見到羽林衛肯定會害怕,不說離開吧,起碼會抬頭申辯一句吧。
許蓮衣也打開車簾看了一眼,好奇的說道:“那民婦告狀都不抬頭看看……”
貌似一句無心的話卻讓慕蘊亭一下子明白了,他連忙對羽林衛說道:“此人有詐,趕緊抓住她!”
說完那民婦扔了白布,由跪變蹲,足尖發力飛身而起。不知何時從袖中滑出一把尖刀,直直往慕蘊亭刺了過來。
羽林衛見狀連忙上前,羽林衛首領在尖刀快要逼近的時候從馬上飛身而起,長矛與尖刀相碰,發出刺耳的聲音。
慕蘊亭也將許蓮衣放在身後,右手背後緊緊握著許蓮衣的手腕。
“狗皇帝,看我娶你狗命。”民婦恢複自己本來的聲音,大聲說道。手中尖刀翻飛,不一會便接近了鑾駕。
“是明月。”許蓮衣聽出了明月的聲音說道。
慕蘊亭點了點頭將許蓮衣更加往後推了推說道:“你站在我身後不要出來。”說完還不忘看了明月一眼。
因為顧及著許蓮衣,慕蘊亭並沒有與明月交手。而羽林衛似乎有些不及明月陰險,明月下手十分毒辣,慕蘊亭沉聲說道:“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