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生太多的事了,一件接著一件,壓得她完全喘不過氣。
她真的不是故意將他的生日給忘記的。
“沒事,也沒什麼事。無非就是想找個理由大家出去玩玩,你準備一下,我就快到了。”說著,蕭祁陽就掛斷電話。
其實想想他也是能理解的。這些天,她承受那麼多,一會被人抹黑,一會身世之謎,會忘記也很正常。
米諾拿著手機怔怔的看了一會,繼而翻身下床梳洗。
等她收拾完走出客廳的時候,她發現夜琳和顏捷祺倆人已經打包好,悠閑的坐在沙發上吃著早餐。
見到她出來,夜琳揚了揚手,指著桌上的吐絲麵包和牛奶,輕聲道:“米諾,這是你的,趕緊吃,不然牛奶要涼了。”
米諾邁步走過去,端起牛奶抿了一口,看著她們,低聲問道:“你們怎麼都起得這麼早?”
“你忘記啦,今天是蕭祁陽的生日,他說過要帶我們去島上玩的。”顏捷祺咬了一口麵包,柔聲回道。
米諾尷尬的笑了笑。
見此,夜琳不由揶揄道,“看來某人會很傷心的。”
顏捷祺但笑不語。
這時,顏捷祺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夜天澤打來的電話,催促著她們趕緊下樓。
她嘴上答應著,結果還是磨蹭了大半天才緩緩下樓。
“怎麼那麼慢?”接過她們手裏的東西,將它們一一放到車尾箱後,夜天澤轉頭挑眉看了看夜琳,有些不耐的說道。
“不關我的事,是米諾起得晚,我們都在等她。”夜琳眨著眼,將責任往米諾身上推,一臉無辜的說道。
米諾沒想她會這麼說,頓時不由感到驚愕。
是誰剛在上頭說男人不能縱容,又是誰說男人等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
怎麼轉眼間卻變成她賴床的緣故?
太坑了吧!
“夜琳你……”
米諾正想反駁,沒想一旁的捷祺卻不停的跟她眨眼,示意她不要揭穿。無奈,她隻好咬牙忍了。誰讓自己確實起得晚呢。
夜天澤轉頭看了看米諾,不由想到夜斯爵,隨即說道:“你也好久沒去看二叔了,這兩天他都在念叨著你,等從島上回來後,你找個時間去看看他吧。雖然他現在有二嬸陪著,但是你是她他的女兒,也應該多去看他。”
“我知道了。”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聽夜天澤的話,感覺就像兄長在教訓妹妹一樣。
雖然論輩分,他是她的堂兄,但是這樣的轉變,她還真是有些接受不了。
說話間,蕭祁陽也到了,見人已經齊全,他隨即調了車頭,衝米諾揮揮手。
米諾自然而然的朝他車子的方向走了過去,拉開車門往副駕駛坐坐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顏捷祺不禁發出感慨,“或許蕭祁陽更適合她。”
“怕是流水有心,落花無情。”夜天澤隨口說完,就朝車子走了過去。
見此,顏捷祺瞬間低喃道:“這他也看得出來。”
“你以為我哥那高材生的頭銜是白得來的嗎?我告訴你,他眼睛可毒了,你和他在一起可得小心點。”對著顏捷祺擠眉弄眼一番,夜琳半真半假的說道,聽得她不由冷汗直冒。
“他們都走了,你們還不快上車。”
夜天澤發動了車子,卻不見她們倆上車,隨即探出窗外,擰眉喊道。
聞言,顏捷祺和夜琳這才邁步走了過去。
到了碼頭,夜天澤和蕭祁陽開著車去停放,米諾和顏捷祺、夜琳則站在碼頭邊上四處眺望,看著眼前豪華氣派的遊艇,一時間就像剛飛出牢籠的鳥兒,十分的雀躍。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遊艇呢,不知道坐上去的感覺如何。”顏捷祺隨手就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相片,笑道。
“別說是你,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夜琳附和。
“米諾,你有坐過,感覺怎麼樣?”朝米諾擠了擠眉,顏捷祺隨口就說道。
不料,她這一問卻勾起了米諾那晚的回憶,頃刻間,她的笑容僵在臉上。
等不到她的答案,顏捷祺這才意識到自己問錯了,連忙改口問道:“對了,你給蕭祁陽買了什麼禮物呀?”
米諾知道她在轉移話題,笑了笑,輕聲道:“我沒事的,你們不用刻意回避。這一次我是真的是放下了,他現在對我來說最多隻能算是同學關係。”
聽她這麼說,夜琳伸手攬過她的肩膀,安撫般說道,“你這麼出色,一定會遇到比他更好、更適合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