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金玲接到電話,聽著水澤曦說的這三個字,心裏萬分感慨。相貌登對又能怎樣,兩人的能力都很強又能怎麼樣,終是心不在一起。
“這件事情,我媽已經知道了,現在我們正在去寵物醫院的路上。你還在獨孤家大宅裏嗎?我派了保鏢過去,你自己看吧,是想留在獨孤家,還是想過來我家,知會一下他們就行。”金玲考慮的很周到了。
出了這麼些事,獨孤家的保鏢也能察覺的出來,就算她今晚待在這裏不走,獨孤銘要進來她的院子找她算賬也不是不可能,保鏢當然攔不住。如果換了金家的保鏢,讓他們在獨孤家,更不合適了。算了,她還是去寵物醫院跟金玲一起吧。
“我在門口等他們,去跟你們會合。”水澤曦說道。
“好。”金玲答應道。“媽,澤曦說一會就過來,我已經都安排好了,您放心,隻要有人欺負了澤曦,我一定會讓那個人付出代價。”
“你的性子我還不了解,我隻是擔心澤曦這丫頭。”想著有獨孤老夫人在,澤曦不會有事。可誰又能想到,澤曦沒事,但是澤曦的貓有事。
這貓在自己家打碎了金玲那麼多的藏品,被那麼多人圍在廚房的時候,都沒有看到澤曦這個樣子。那也是金玲處理的方法得當,知道喵喵是想水澤曦了。並沒有多做別的舉動,直接打電話給水澤曦,喵喵犯下的“錯”,都由她來承擔。
這個柳詩雨是怎麼回事,當澤曦的貓是隨隨便便就能抹殺的小生命嗎?這筆賬要怎麼算?她要和獨孤老夫人好好請教請教!
……
獨孤銘回到自己院子時候,看見的是一群女傭在忙著打掃地上和牆上的血跡,柳詩雨則站在院子裏,看著院門外的他。
水澤曦還是回來破了這院子的結界!
可是他的胸口怎麼會這麼疼?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獨孤銘能感覺到他胸口那邊的那道咒有了反應,極力的想克製住自己的不適。
“銘哥哥,怎麼了?”柳詩雨見狀,趕緊過來扶住他,目光關切的問。
“我沒事,她人呢?”地麵上,那攤觸目驚心的血跡,獨孤銘想知道水澤曦在幹什麼,怎麼樣了。
“她走了,沒說去哪裏,奶奶和管家追著她走的。”有那兩個人在,她的安全不是問題。
“給管家打個電話問一下。”獨孤銘吩咐道。
“我讓人去打。”柳詩雨看著眼前這個臉色蒼白的人,心裏很是心疼。銘哥哥這是怎麼了,突然之間變成這樣。
“我沒事,隻要休息一下就好,現在必須要趕緊找到水澤曦。”強忍著胸口的疼痛,獨孤銘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
“好好,我這就去找。”柳詩雨嚇壞了,今天是怎麼了?一個個的怎麼都這幅樣子?
“銘少爺,這是少夫人讓我送來的。”是老太太派去照顧水澤曦的女傭,拿著托盤站在院門外。托盤裏,赫然是那件蝶戲牡丹的衣服。
“她在哪?”
“少夫人說,她今晚不在這裏,明天早上九點,她在民政局門口等您。”老太太怎麼勸都勸不住,水澤曦還是那句話:她想回歸以往的生活,請你們放了她。
“她去哪了?”獨孤銘吼道。
“我聽少夫人對老夫人說,要去寵物醫院找金家的人。”女傭被獨孤銘吼得不知所措。
金家?什麼金家,真正來說是洛家才對!不行不能讓她走,要是走了,一切都不能再挽回了。水澤曦,別走,等我!
想不到他獨孤銘也會有如此慌亂的一天!
水澤曦依靠在大宅的門口,老太太不管怎麼說,說什麼,她就是不回答。半眯著眼睛,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龐滑下。她很疼,胸口的疼痛感一陣痛過一陣,以至於沒有辦法聽清老太太在講什麼。抬頭看看遠處,想看清過來的車輛是不是金家派來的。
一天沒吃東西的她,現在沒有一點力氣了。頭疼,胸口疼,自己都不清楚是哪來的力氣撐到現在的。
“澤曦啊,就不能再想想?你看現在都已經是晚上了,今天在好好休息,我已經讓人去安排晚餐了,先回去吃點東西,然後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你看行不行?”老太太急得很。這次自己幹嘛要護著詩雨那丫頭,她不會遊泳,宅子裏這麼多人,肯定能把她弄上來,不過就是嗆兩口水嘛!現在好了,這丫頭的脾氣這麼倔,拉都拉不回來,怎麼辦呢,又不能綁著。
水澤曦臉色蒼白,抬頭看著麵前這個一臉焦急的老婦人。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沒有說出話來。